南风回到办公大楼时将拎着的粉红芭莎和糯米奶茶漫不经心的扔到了垃圾桶,脸上不在挂有笑意,笼罩的冰霜寒气逼人,一双笑起来弯弯如月亮的眸子,此时侵染了邪魅,他脱去五彩缤纷登山服的外套,一并扔进了垃圾桶,好似多嫌弃般,换上了西装,裹紧的肌肉性感无比。
一路上大楼里的工作人员看着威风凛凛的男子皆心生敬意,又浓生欢喜,被他的严谨和魅力迷倒,“总裁。”
被叫到的人只是微微点点头,跨入总裁专用电梯,面无表情的摁了28楼。
缓缓升腾的电梯里除却他以外空无一人,而此刻,他的心也是如此。
回到办公室,南风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眼神睨望窗外阴沉的天空,高耸林立的摩天大厦,眸光暂定很久,似是在想什么事情,心无旁骛。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他回过神,接起了电话,“喂?”声音富有感染了,好像真的可以蛊惑人心般。
浑厚深沉的男性嗓音在白朗耳畔响起,富有魔力,他身子一颤,仿佛隔着屏幕都可以感受到他的风度翩翩,文质彬彬,魅力无限,最起码不像他一样,白朗什么话都没说,挂掉电话。
区区一个名片并不足以说明什么,他是这样安慰着自己。
截至半晚时分,聚拢的乌云终于散开,夜幕垂来,星河满天,繁星点缀着朦胧薄月,璀璨夺目。
叶多少迷迷糊糊醒来时,硕大饱满的月亮正挂在上空,她小脸通红,像融入了番茄酱般搅到瓷白的脖颈。
看着被捂着严严实实的自己,汗流浃背,顿时觉得唇角干涩,之前喝完感冒药现在身子确实不在软糯糯了,她挥舞着胳膊,把那一层又一层的蚕丝被全部扔到犄角旮旯,嘴角嘟囔,“妈,多谢您的照顾,我已经满血复活了。”
说着像兔子般一溜烟窜到客厅。
一到客厅,她傻眼了。
苏锦年身穿黑色西装裤,白色衬衫,腰间裹着叶母下厨时佩戴的围裙,正宗的大妈款,他正在端着一碗热腾腾还冒气的鸡汤放到桌子上,雕刻的五官菱角分明,一双慧眼在灯光的衬托下睿智明耀,叶多少惊诧,“苏……你干嘛呢?”
坐在轮椅上的叶父摘下老花镜,一个劲的夸苏锦年,“你这丫头,人家小苏在你发烧时不离不弃,又是买药,又是熬汤,自己都淋湿了,硬生生澡都没冲就一直陪着你穿到现在。”
苏锦年发出的几声咳嗽附和着叶父的话。
叶多少骤然深陷在回忆里,在她因太热踹被子时,似乎有一双手替她掖好被子,睡前睇给她的一碗感冒药好像也是他冲的,虽然模糊到有些不真实,却是真正发生过。
看着一桌子摆放整齐的菜,一道熟悉的可乐鸡翅映入眼帘,叶多少挑挑眉,“你做的?”
苏锦年搓搓手,双目温和,织白的灯光像一杯温开水融入到他眼里,有些醉意阑珊,“当然啦!得到某人的真传。”
语气如孩子般充满稚气,继而又说道“好像某人没有传授给我,好吧!是我自己做的,尝尝?”
叶多少柔和的暮光在看那盘可乐鸡翅的同时,又偷瞄了眼苏锦年那双期待的小眼神,叶多少拿了双筷子,津津乐道的递进嘴里慢慢咀嚼,“渍渍渍,手艺还不错,不过和本人比,还是差点。”
苏锦年自是知道,这场厨艺大比拼她还没出力,他就已经输了,说到这里他眼角弯弯,像一轮明月,赤瞳里的宠溺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某人能不能谦虚些?”
叶多少屁股刚碰到椅子,还没等坐实诚,从厨房传出来如响雷般的声音,“叶多少你给我起来。”叶母端着一盘蒜薹炒肉面容嘻滋滋的放到桌子上,“你这一睡,就是一小天,醒了就坐享其成……起来,厨房的羹汤你去做。”
热闹的屋内又漾出一声咳嗽,恰巧像给叶多少一个台阶下。
叶多少眼球上翻,不满道“都咳嗽了还不去洗个热水澡,喝姜汤了么?”说着一把将苏锦年腰间的围裙摘去,摁在椅子上,“你就坐在这里,别我刚好你又倒下了。”浓烈的担忧通过空气传输到苏锦年心里,也痒在叶父叶母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