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将曾能强的话如数传达给了南宫泽,南宫泽的指腹在下巴摩挲,视线定格在某一处,思考着。
良久,他收回视线“再多派几个人盯紧李明珠的一举一动,她去的每一个地方,做了何事,有意也好,无心也罢,要仔细留心。”
秦墨点头“是。”
陆续看诊了三日大夫的李明珠呆呆地坐在芙蓉阁的院中,她今日没有蒙上面纱,风吹过面颊,都能让她感受到风掠过伤疤的不顺畅感。她将手覆上,抚过疙疙瘩瘩地面颊,每抚过一个伤口,眼里的恨意就深一分。
铺垫了三日,是该好好收尾的时候了。
翌日未时,李明珠带着芳草出了府。芳草手里提着篮子,篮子内是一些纸钱和香。
主仆二人走了两刻钟的路程,到达了万安寺。
李明珠与芳草走进万安寺的主殿,芳草将篮子放在一旁,抽出三支香,为李明珠点燃。李明珠接过点燃的香,举至眉心,在心里许了心愿,而后将想重新递给芳草,芳草接过,为李明珠将香插在了香炉中。李明珠在拜垫上跪下,虔诚地跪拜了三次。
三次叩拜完毕,芳草拿起放在一旁的篮子,与李明珠出了主殿,在主殿外烧纸钱处开始烧起了纸钱。
一切事成,朝着原路返回了。
这时,一位老爷爷颤颤巍巍地从拐角走出,未看到要走入拐角的李明珠,两人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老爷爷一屁股撞得坐在了地上,吃痛地喊了出声。
李明珠慌忙将老人扶起,语气担忧“老人家,您没事吧?”
老人家脾气倒是好,被李明珠搀扶起了身,揉了揉跌疼的屁股,有些责备道“小姑娘,怎么走路也不看一下呀。”
李明珠一脸歉意,撞疼了老爷爷让她有些歉疚“抱歉,是我走路不仔细,撞疼了您。”
李明珠的自责让老爷爷没没了责备的气焰,她将手覆上李明珠的手,而后轻轻拍了拍,语重心长道“欸,无事,好在老身身子还算结实,没给撞出事,要是换了别人可就不一定喽,小姑娘以后要多仔细着路呀。”
李明珠受教轻笑“老人家说的是,我今后走路会仔细的。”
两人再相互客套几句后,便互相告别离开了。
走出万安寺的大门,李明珠诮笑地将手握紧了紧,手心是多出来的两包小东西。
那老爷爷在寺里拜了会儿,也离开了万安寺。
出了万安寺几个街道,在人际偏僻处,他将白发扯掉,露出了年轻精壮的面容。
尾随他一路的南宫泽死士,看到男子将白发扔掉的一幕,轻哼了声。
果然,这老人有诡。
他悄声上前,抓住那男子的手臂就是一记向后拧折。男子手臂“嗑磕”了几声,疼痛地连连叫喊。
“说,方才你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男子硬着头皮忍者手被折的痛,连忙否认“什么见了什么人,我什么人也没见过!”
死士当然不信男子的瞎话,将掰着男子手臂的手再用了几分力。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男子惨叫出声,面色清白,额头冒出了密集的冷汗。
死士的声音是不容客气锋利“说不说!”
男子依旧是不承认“我真的什么人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