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刘总能促成此事,陈某人必有重谢。”
“这就办不到了,公司要求必须是一个生产商包圆了,以保证笔芯品质的统一性。
要不,陈总再想想办法?”长毛意味深长地建议道。
陈瑚雄懵了,完全搞不懂长毛的意思“刘总,还能想什么办法,产能也不是凭空变出来的啊。
如果必须要求一个工厂生产,那我们厂估计是达不到要求了。”
陈瑚雄有些丧气,要不是之前第一批生产的万多套笔,因笔头松动的问题损失了万元,说不定他还能努力凑一凑钱,想办法扩大产能。
可现在,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现在别说是扩大产能了,要是再不来点订单,就连厂子都要倒闭关门了。
好容易从老牌国营笔厂重金聘请了几位退休的专家工程师搞研发,刚出了点研究成果,立刻做了一批中性笔出来。
结果质量还不合格,根本没法写,被商家全部退货了。
以前他只是代理些泡菜国和宝岛的产品,赚钱还算容易。
可是好景不长,年一场席卷亚洲的金融风暴来袭,陈湖雄代理产品的厂子竟然都倒闭了,他的代理生意也就宣告终结。
好在这个时候陈雄湖已经在这个行业做了年的代理商,有了很厚的积蓄,于是自己开始创业,办起了制笔的厂子。
但他从未想过做实业是如此之难,一个不好竟会带来无法挽回的损失。
为了谋求生路,陈瑚雄只能靠价格战来获取市场。
他把中性笔的定价定得比同行低三分之二,但效果甚微,收入根本抵不上成本。
现在,整个厂子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
如今面对长毛带来的巨大订单,心有余而力不足,陈瑚雄真是死的心都有。
“我有个提议,不知道陈总能不能接受?”见对方陷入了纠结,长毛开始下饵了。
陈瑚雄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问道“什么提议?只要我能办得到,一定全力配合。”
“不瞒您说,像你们这样的小工厂,我们在全国有上百家在合作。
为了保证我们产品的销售供应,对于优质的工厂,我们也有个扶持计划,帮助工厂扩大产能,提高研发水平,保证生产质量。”长毛又解释道。
陈瑚雄听了这话,激动地都快跳起来“这个扶持计划,具体是怎样操作的?”
“很简单,我们公司可以拿点钱出来投资,收购贵厂的一部分股份。
有了资金支持,扩大产能、提升工厂能效就肯定不是问题。
再加上双方以后又是股东合伙人的关系,以后成百上千万的订单自然是优先给自家的厂子,那生产供应就都不叫事了。
陈厂长,您觉得这个提议如何?”长毛终于摊牌了,放出了最后的、也是最大的诱饵。
可惜,陈瑚雄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所愿,那预想中的痛快答应也没有出现。
陈瑚雄听完顿时态度一转,冷冷地回道“抱歉了,刘总,这个提议恕我不能接受,您还是另寻高明吧!”
“别啊,陈厂长,要不您还是再考虑考虑?”长毛急忙哄劝起来。
陈瑚雄很坚定,一丝犹豫都没有“不用考虑了,投资收购的事情就不用谈了,莪不会同意的。如果是谈生产合作业务,随时欢迎。
我还要回去盯着产品研发呢,要不您去找其它厂子谈谈看?”
长毛强压着怒火,硬生生把脏话憋了回去。
在义乌都是那些工厂老板捧他的臭脚,他刘总何曾受过这种鸟气。
要不是这什么晨光文具是大老板亲自吩咐的,他非把陈瑚雄骂他个狗血淋头不可。
人家都开始赶人了,长毛也没脸继续待着,直接开车离去。
之后两三天,他每天都会去找陈瑚雄套近乎,把在义乌时那些厂长用在他身上的拉关系的套路手段,全都用到了陈瑚雄头上。
可每每说到投资入股时,对方态度都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差把他扫地出门了。
一个礼拜后,无功而返的长毛又回到了公司,把这事汇报给了陆泽。
陆泽闻言,也是无能为力。
毕竟从前世他对晨光文具细枝末节的了解来看,投资入股被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既然投资不成,那就要想替代的解决办法。
好在之前就做足了心理准备,不过是笔芯而已,大不了自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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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替换晚了,继续写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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