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岤笑道:“郝兄,天下哪有命定帝命之说?”
郝渊:“但委实说不通这清平道,为何会这般针对那权王啊?”
昌醒德亦是道:“确实。”
“如今主公欲集结各路诸侯攻打清平道,按理说,清平道该对主公恨之入骨,欲要除之而后快才是....”
“有这种可让各方势力都针对主公的害人法子,怎会用在治地临海的权王身上?”
钱汀也道:“不论是就治地所在位置而言,还是就威胁性而言,主公和权王比起来,确实要比权王对清平道的威胁大得多,为何清平道放下主公,跑去如此针对那权王?”
符骁此时缓声道:“也许,在清平道那帮人眼里看来,相较于本州牧,权王的威胁性更甚吧。”
汪长源一听符骁此言,就皱起了眉头:“主公,何必妄自菲薄?”
其他谋士亦是附和。
符骁不在意的摆手:“本州牧并不在意清平道内的人如何看,一帮小道之人罢了,算得什么?兵马攻入了他们的巢穴,自然就看得到本州牧了。”
众人齐声拱手:“主公所言甚是!”
话落,钱汀突然想到什么,上前一步对符骁道:“主公,那清平道针对权王,可能是因为炸雷!”
汪长源一听此言,脸上也露出明悟之色,抚须道:“是了,清平道造出炸雷这物,以为自己所向披靡了,不料权王手下也有此物,他们如何能忍?”
符骁闻言眉尾微抬,不置可否:“是吗?”
话落,符骁不等手下人接话,转首问高岤:“炸雷那物,研究可有眉目了?”
高岤出列,拱手回禀道:“我们的人已将从清平道内盗出的那颗炸雷拆解开了,造雷的原材料,以及材料配比,也已研究出来。”
“近来,手下人已通过材料配比,造出了与清平道威力相同的炸雷。”
高岤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面上都显出喜色。
郝渊击掌:“好!如此,就不怕清平道那帮乌合之众嚣张了!”
高岤面上却不见喜色,只有隐忧,继续向符骁禀报道:“只是,炸雷此物非常不稳定,遇火即炸,行军途中带此物,若管理不得当,委实危险,恐伤己方人。”
符骁听后,缓声道:“去收罗一些善机关术的能人来,或可解决此忧。”
高岤听得此言,醍醐灌顶,自惭不已:“还是主公明慧,臣想事局限了。”
“嗯。”
符骁不便喜怒的轻嗯一声,继续吩咐道:“让研究炸雷的人,再研究一下,如何精准找出地方已埋的炸雷,找出炸雷后,如何安全地让它不能再燃爆。”
“诺!”高岤拱手领命。
汪长源道:“下月中旬,您便要亲征览州,近来莫要伤神,备战之事,下官都会操持好的。”
符骁颔首:“炸雷这物,用来实在有伤天和,以后两军交战,若滥用此物,交战双方,死伤将会更多......”
“这物被清平道所掌,对天下,确乃祸事。”
话说到此,符骁眉目间的沉肃暮重之气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