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自己在她面前,都有点想当小弟的感觉。
“那,那个!咳咳咳!”伊崇轩盯着白晨看了很久之后发出了声音。
白晨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但没有说话,而是再次对他的身体状况进行扫描。
“没想到娘子还是个女大夫。”伊崇轩脸蛋有点泛红,总觉得白晨在瞧他的身体,怪难为情的。
发现他的羞涩之后,白晨赶紧把目光收了回来,然后才开始一根一根地扒针。
面无表情,铁面无私,很专业的样子。
还随口应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对于委托者的男票,白晨不想太殷勤,万一人家吃醋肿么办?
哎!某些关系,处理起来有点尬,比如委托者的男票向被委托者表达爱意的时候。
你不能太冷淡,也不能太热情。
“对,对了,我是怎么,怎么到这里来的?”伊崇轩小小尴尬了一下,又明知故问道。
他觉得自家娘子好冷哦!
“你从树上掉下来,然后又晕了过去,你记得吗?”白晨手上没停,继续拔针。
“啊!树上掉下来的。”伊崇轩故作惊讶,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补充道:“我,我是第一次来。”
但话音刚落,他又想起上一次进了她书房的事,又赶紧补充道:“应该是第二次来,那棵树太滑了,不小心,不小心摔下来了。”
撒起谎来,完全没有技术含量。
“哦!”白晨依然面无表情。
不知是第n次了,算了,懒得拆穿他。
“你身上的伤,每逢天冷,下雨,刮风,都会隐隐作痛,容易引起内风湿,得治。
你脑袋里也有化不开的血块,得扎针控制,不然头痛会越来越严重的。”
白晨拔下最后一根针,再用开水烫过得毛巾擦了擦因为取针而流出来的血珠子,把他的病情分析得相当专业。
“你好厉害!”
伊崇轩大为震惊,“完全说到点子上了,怎么比太医还说得准?”
太医也说,他的脑袋里可能有血块,而且也帮着扎过针,但完全没有白晨扎得那么有效。
那是因为,她知道血块的具体位置,但太医不知道,当然扎起来效果不一样。
此时的他感觉不到一点头痛,身体也感觉非常舒服,证明她的医术很过硬。
“谢谢你了。”伊崇轩非常感激地说道。
“不用谢,医者父母心。”
伊崇轩:怎么不说点小女儿家的软绵绵的情话啊!
比如说,宇寻哥哥,能为你减轻疼痛真是太开心了,么么哒!
宇寻哥哥,你是我未来的夫君嘛,哪还用谢不谢的,你好我也好嘛!
但要从林家姑娘嘴里听到一丁点小女儿的情话,怕是一种奢望了。
瞧她一板一眼,冰冷冷的样子,今后的驯妻之路还长着呢!
白晨不知,此时的伊崇轩已经想了几套方案,要把她训练成温柔小娇妻呢!
接着,伊崇轩见针已经跋完了,就准备起身了,但却被白晨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指按住了胸口,“别动,先调息。”
“嗯!”伊崇轩被白晨按得闷哼一声,一阵酥麻感从胸口传来,让他好像被电击了一般,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