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后的肖元,凭借着跟随主子十多年的敏锐,未见主子面容便能发现他在笑,但是还是惊怔住。
主子不是没有笑过,敷衍的笑,淡然的笑,从容的笑,虚伪的笑,厌恶的笑……太多太多,但是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的。
是发自内心的畅意,发自内心的开心,这种的笑容自己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看见,以至于他几乎快要忘记主子曾经的模样,曾经也总是那般肆意微笑。
想到这次,肖元心中不禁微微一酸,看着主子消瘦的背影。
主子,他是过得太苦了。
眼眶逐渐湿润,肖元赶紧擦去,但他忽略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主子为何突然笑成这般模样,难道杀完这群莫名其妙出来的刺客?但是这么多年来处理过类似的事情已经数不过来。
肖元一歪头,越过主子背影,发现月光下的那个龇牙咧嘴甩着手外的疯女人。
就这样如果再来一个人,便会发现此时院中诡异的一幕。
一个女人因为手痛毫不顾形象放飞自我,身后不远矗立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唇角凝着笑意,其身后不远也有个男人,擦拭着眼角,探头探脑。
手上的酸痛终于缓解,扶风将重霜剑收好,转身眼中撞见唐宫羽唇角的那抹笑意,虽然今夜不是满月,但是借着院中的月光还是能隐隐约约看见嘴角的弧度。
但是也不是没见过唐宫羽笑过,扶风没有关注,略过他看了眼屋中堆叠一地的尸体,觉得脑袋有些疼。
扶额哀叹道“好好一个宅子便要糟蹋了。”
一地血液破碎的尸体,光是清理便要一两天,总不能让那群贵人住着刚死过人的屋子吧,当人她不介意让苏亦飞住上一住。
“怎么办。”扶风有些焦虑。
唐宫羽走上前“今日先回去吧,明天再找。”说着便抬脚离去,丝毫没有看一眼屋内的情况。
扶风头疼的跟上前去,如今经历这番风波的确是想要休息。
马车停在自己的宅院的门前,便辘辘离去。
但是扶风并未想着院门走去,而是确认马车走远之后,脚步一转想着望江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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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南昭公子么?”
扶风又再楼梯转角被人叫住,抬眼看清来人一怔,转而躬身笑道“原来是宁王殿下。”
自从宫宴一晚之后,自己便与唐琛断了往来,今日没想到在望江楼内碰见。
“近些日子礼部好些事情,所以也没有功夫去府上一叙,实在抱歉。”唐琛歉意的笑道。
扶风连忙摇了摇手“哪里能劳驾宁王殿下来,应该是南昭登门拜访才对。”
“见南昭公子愁眉,可是有事情忧思。”
扶风此时心中却是在想事情,但没想到自己表现得如此明显,既然如此那不如坦白。
“呃,在下心中却实有些事情……不知如何向皇。”皇字还没有说完,便戛然在嘴边。
唐琛眼神一深,目光中忽然添了笑意几许。
“南昭兄单说但说无妨。”
哟呵,刚刚还是“南昭公子”转眼间便成了“南昭兄”,这么快便成了宁王的兄弟,扶风心中暗暗讥笑,但是面色依旧忧惧。
“就是,需要一套闲置的宅子。”
“闲置的宅子?”唐琛声音微扬。
扶风深深看了一眼唐琛,他眼中却是有些惊诧,从语气举动以及眼神都告诉她唐琛确实不知晓这件事情,那么那群黑衣人便应该便不是他指使的。
这次唐皇安排的事情极为严密,知晓的人也只有当事人,那么是谁会派出那些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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