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莲用拍戏的钱在a城买了人生第一套房子,她央求景音弦住进了她的家。
过年的这一天蒋莲将整个屋子打扮的非常浪漫,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整个屋子充满了香气。
景音弦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好像在期待着什么。蒋莲霸道的抢过他的手机:“别玩手机了,让我们一起庆祝这是我们第二次跨年。”
景音弦往酒杯里倒酒,与蒋莲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他好想好想深歌,如果此时此刻在我身边的是她该多好。可是,是我放弃了她,好不容易让她鼓起勇气与自己赌一回,却让她失望了。
辛烈的酒气充盈了整间房子,蒋莲喝得有些头晕,骨子里一些慢慢的浮出了水面。
她主动吻上景音弦的唇,撕扯着景音弦的衣服,因为酒精的作用,占据了上风,景音弦激烈的回应着。
两人从沙发辗转到柔软的大床,蒋莲主动的脱着景音弦的衣服,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他,得到属于他的一切。
当两具身体重合,蒋莲得偿所愿,她咬着牙拼命的忍着疼痛,她深情的对景音弦说:“我爱你。”
深歌头痛欲裂的醒来时,发现段星阑睡在自己的旁边,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浴袍。她暗自送了一口气,随即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难道他给自己穿的衣服。
深歌心生绝望,气愤的对着熟睡的段星阑拳打脚踢:“你不要脸!”
段星阑身体猛然一抖,被打懵了:“你冷静一点,我什么都没有做。”
“可是你看了我的身子!”
“没有!我闭着眼睛给你穿的。”
“真的?”
段星阑坏笑着:“我对你干瘪的身体没有兴趣,所以我就没兴趣看。”
“没兴趣就没兴趣,只要没看就好。”
深歌突然反应过来:“可是你还是碰了。”
“我是怕你身体着凉。”
“可是……”说着一个喷嚏就来了。
“看吧……我要是不闭着眼睛,把你抱出来你肯定会发烧的。”段星阑说着便摸了摸深歌的额头。确定没发烧才安下心来。
“可是,你睡在我旁边算怎么回事!”
“你舍得让我睡地板吗?”
“你可以睡沙发!”
“你朋友睡在沙发。”
“什么!她睡在沙发!”
“对啊。”
深歌光着脚噔噔噔的跑向客厅,发现苗月已经不在了。
深歌又噔噔噔的跑回卧室看了看手机,苗月给她发了信息:当你看到信息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我已经提前修完了所有的课程,期待你来当我的伴娘。
深歌怅然若失的关掉手机。然后叹了一口气。
段星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慵懒的靠在床头,凌乱,温柔:“她是回去准备婚礼了。”
深歌站在落地窗前:“你怎么知道!”
他嘴角荡漾着令人目眩的笑颜:“她是龙辉的女儿,嫁给胜天集团老总的儿子莫寒。”
深歌想了想,转过身来,阳光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柔光里,肤如凝脂:“你知道也很正常,毕竟上流社会的新闻嘛。”
“我也在受邀请的行列之中。”
深歌莫名其妙又叹了一口气:“我要去参加她的婚礼。”
段星阑一下子来了精神:“我们可以一起回国。”
“我不想回去,你知道原因。”
“又不会见面,怕什么。”
“话虽这么说,但一旦踏入又是不可避免的难受。”
“你不会一辈子都待在英国。”
“你为何这么般说。”
段星阑眼睛深邃的看着她:“我敢肯定。”
蒋莲与景音弦醒来的时候,已是大中午,蒋莲像一只粘人的妖精趴在他宽阔性感的胸膛。
景音弦感到有绵密的针扎在心中,隐隐作痛,他心想,一切都完了。他怎么可以与蒋莲发生关系。
他与她不过是有名无实的男女朋友。
他默不作声的看着屋里的一切,觉得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音弦,我们中午吃什么?”
她见他不说,脸在他的胸膛蹭了蹭:“要不我给你做饭吧。我买了很多菜放在冰箱里。”
“嗯嗯,你想吃什么你就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