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韵不明白她的名字为何会引起众人这么大反应,当下就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上,韵儿是我的救命恩人,与我两情相悦,与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关系。”
    当江一韵回神时,司言纾已经跪在了她的身边替她解释,而司言纾的手也正紧握着她的手,淡淡的温暖和安心感从他的手心传来,让江一韵动荡的心也有了片刻安宁。
    “那她为何以面纱遮掩?依我看就是心里有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李锦亦见司言纾不仅护着江一韵,还主动牵起她的手,她心里的妒火顿时就熊熊燃起,这让她甚至不顾众人的脸色,直接地开了口。
    “江姑娘若是心中无愧,何不将面纱取下以证明清白?”文月婉虽然觉得李锦亦此时开口当出头鸟非明智之举,但是身为母亲,她还是顺着李锦亦的话继续往下说了下去。
    “是啊!是啊!皇后娘娘和三公主说的没错,要是她真不是江一韵,就该把面纱揭下来!”
    “会不会她真的是那个人啊,所以才戴着面纱?”
    “这姑娘估计是小命难保哦,啧啧。”
    江一韵明白自己这面纱是不得不揭下来了,思及此,她也不扭捏,抬手就落落大方地将面纱拿下。
    而原本场上的人还在激烈地谈论,此刻他们却都睁大眼睛看着江一韵的容颜。
    “此女长得真如天仙,难怪西凉五皇子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也会为她动情了。”
    “看来京城第一美人,再也不是那个秦家二小姐了。”
    “是啊,可不是吗!”
    坐在上座的李德显,见江一韵如此美貌,倒是动了点歪心思,“你身份不明,还是先留宫几日,等到查清了,朕再放你出宫。”
    “父皇,依儿臣看,此女并非当年那人。众人皆知,江家大小姐体弱多病,她就算侥幸逃过当年那场火灾,也断不可能活到现在。还望父皇明鉴。”李景程开了口,不是他不知死活贸然开口碰李德显霉头,而是他再不出来说几句,江瑜景就要把刀驾到他脖子上了。
    “这”李德显皱着眉头,做着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这老东西,到现在还色心不减。文月婉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但是她面上却依旧和善典雅,“景程说的有道理,您说呢,文丞相。”
    “程儿说的不错。”文世远看着文月婉的眼神虽然隐隐有些不悦的神色,但他还是缓缓地开了口。
    “既然文丞相都这么说了,朕若是再追究,岂不就成了那小肚鸡肠之人。”
    文月婉明白李德显最听谁的话,所以她刚才才会故意问文世远。
    虽然她这几年与文世远关系不睦,但至少明面上没人知道,她就是赌文世远一定会向着她。
    “谢过皇上。”司言纾拉着江一韵给李德显行了一礼。
    “过去的事儿暂且不提,朕听锦亦说你是才女,不知可准备了什么?”李德显看着江一韵如花容颜,是越看越喜欢。
    “民女不才,略懂些医术,得知今日是唐婉仪生辰,便做了些玉颜美肌丸,此药虽能让女子肌肤白嫩无比,但是却上不得台面。”江一韵手中拖着两瓶药丸,头压得低低的。
    “这”李德显还想说什么,却被一直没开口的唐婉仪打断了。
    “皇上,臣妾喜欢这药丸。”
    虽然唐婉仪近几年颇得李德显宠爱,但是身为女人,她总怕自己会有年老色衰的一天,更不要说她还身处美人如云的后宫了。
    唐婉仪都这么说了,李德显就算再怎么想找麻烦,也找不到借口了。
    “罢了,罢了,爱妃喜欢便好。”
    “谢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