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对人有什么想法。
他这辈子打定主意是一个人的。
他伸手推,结果不甚碰到了她的肩膀。
女子的肌肤赛如雪,凝如脂,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卫无的手宛如被火舌舐到,瞬间抽回。
一瞬间,莫名红了脸。
她的袄裙哪儿去了?
刚刚他走神的瞬间,双儿觉得穿着袄裙睡不舒服,她也不习惯穿那么厚睡,便将袄裙退了,只留中衣。
只是醉了的人,手脚有些不协调。
她褪袄裙的时候,将中衣拉散了,松松垮垮,露出半边莹润的肩头。
黑夜里看不太清神色,卫无耳尖泛红,帮她拢了拢中衣,重新系好了系带。
刚刚准备下床将人打横抱起,送回屋子,双儿突然抬手,冷不防的勾着了他的脖子,往下一带。
距离猛地拉进,他离她只有寸许。
只有淡淡的月色,他依然能看清她微红的脸,不满的皱眉。
她迷迷糊糊说着,“渴。”
“芬兰,我想喝水。”
幽幽的声音,在他脑中炸开,带着甜丝丝的果子香,缠绕人的理智。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上了淡淡的果子香。
他抿唇,眉头蹙着,手不自觉的攥紧……
许是半晌没等到水,双儿半掀了下眼帘,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有些模糊,她皱眉,思索着这是谁……
突然她伸出一只手,细细的抚着他的眉眼,目似烟波,呢喃道“你为什么爱皱眉呢?”
她的指尖微凉,他的脸颊发烫。
他只觉得她指尖所到的地方,像是有羽毛刷过,轻,且痒。
她语气带了点娇憨,意识不清,“你为什么老是一个人坐着呢?”
“你为什么,总是看着那么孤单呢……”
最后一句,她微微带了一丝叹息。
卫无盯着她,理智不清,感觉内心被尘封的某处,被她不知不觉间撬开了一道缝。
缝隙渗入了细微的光。
他不想被那光吸引,不想。
他本就在黑暗里,他和她从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行动大于理智。
他现在,觉得那一丝光明媚又美好,他渴望。
哪儿怕只有一瞬。
低头,他没有犹豫,覆了上去。
没有章法,他但凭本能。
双儿嘟哝了两声,似乎不满,还锤了两下抗议。
但那人纹丝不动,如一座巍峨的山,撼动不了分毫。
似乎意识到抗议没用,她渐渐没有了声息,眼眸半阖,乖乖巧巧,予取予夺。
手无意识的放在了他的腰部。
卫无有些失控。
直到她不满的意思越来越明显。
他的意识才回归。
倏地往后退了一步,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表情有些懊恼,暗骂了自己几句,狼狈的起身,随便披了外衣。
一阵冷风吹进,双儿无意识的抱臂缩了缩,嘟哝了句,好冷。
他别开眼,帮她细细整理好一番,衣服全部穿戴齐整,送去了她们屋子。
几个小丫鬟已经睡的不省人事,卫无没有乱看,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床。
将她放好,又体贴的为她盖好被子,才转身轻轻闭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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