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肆不是开玩笑,抱着她纤软的腰肢落入柔软的床褥中。
他今晚的确失控,不为别人,而是因为听到了她那句想要起诉离婚。
想到自己会失去她,商肆心里堵得难受。
顾晚卿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商肆若想得手,难度很高。
男女之事,少了你情我愿,总觉得很多情况下,没了带劲儿的味道;顾晚卿挣扎,他气,但也不至于失去理智,为此伤了人。
气她识人不清,倾心于一个要她眼睛,不顾她死活的人;也愿意相信顾晚卿有识人能力,终有一天能看清谁才是对她好的那个。
商肆抱紧了不断挣扎的人,哑声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闻言,顾晚卿停了下来一动不敢动,浑身肌肉紧绷绷的,生怕他再发兽性。
半晌;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顾晚卿终于松了口气,把身上的人一脚踹了下去。
神经病!
顾晚卿看了眼时间,距离到三个月,还有一段日子。
她真得找机会再催催商肆眼睛的事,
商肆正值壮年,他一把年纪肯定开过荤;而开过荤的男人长期没有男女生活,从医学的角度讲,很容易内分泌失调。
他今晚的易怒、暴躁、疯狂、平复,正是这种情况的表现。
症状已经出现,不容忽视。
顾晚卿打算去沙发上睡,才起身,身边的男人长臂紧紧地抱紧了她的腰,赖着她寸步难行。
顾晚卿对着进入深度睡眠的商肆没好气道,“不放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熟睡的男人,自然没有反应。
顾晚卿果真不客气,不顾压着他的身子和头,也不嫌硌得难受,直接躺了下去。
第二天清早,顾晚卿是在商肆的臂弯里醒来的。
她连忙退出来。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