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孝公子身上草木之心的味道为什么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癞头和尚听了,沉默片刻,开口又问。
“百孝是男子,草木之心的香味过于浓郁,尝试了不少办法才掩盖了,效果看起来还是有的。”
牛百孝解释道。
迎春细嗅了嗅,确实闻不到什么草木之心的味道,不过想想那东西本就神异,癞头和尚说的味道不是普通的味道也不无可能。
“百孝公子,那是草木精元,普通草药根本遮掩不住它的存在,更何况公子让人下到素酒里的药物也不一般,公子又何必说话遮遮掩掩呢。”
头上癞痢又痒又疼,虽然用了药,不过只能缓解,并不能完全根除,癞头和尚有些心烦,自然不像之前那样有耐心。
“金陵,都是来自金陵。来人只说让我将银两放到指定处,再过上一段时间去取就是了,百孝确实不知道来人是谁。”
牛百孝有些挫败的说道。
“能是谁啊,还不就是给了你草木之心的那个女子,别人也不知道你需要那东西啊,不过公子,你这次又给了多少银钱?”
迎春忍不住用一副看智障的神情看牛百孝。
“这就不用姑娘操心了。”
牛百孝被气了个倒仰,硬邦邦的说道。
“公子,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像我这种俗人,如果知道了必须得娶草木之心的女子才能有子嗣这事儿,第一反应都是把自己体内的草木之心取出来,或者就是干脆不要子嗣。
公子就不同了,你真的要找那女子,而且找到了你还不娶,而是要将草木之心将女子身体里取出,这胸襟,这处理事情的手段,真的不是我等能企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