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间好像听见了自家娘亲的声音,歪了下头,姜金红第一时反应来,忙大叫,“光子,光子你怎样啦?你告诉娘亲,究竟怎回事儿呀?”
侯光子清醒来,就立即疼的满头流汗,立时大哭,“娘亲,娘亲,我的腿没有了,席家将我的腿打断了。”
好了,如今不要说讹诈夏静容了,连江鹰也不要想了。
侯光子一说出口,侯家兄弟便觉的要遭,但又可以咋办?里长都在一旁看着呢。
朱氏跟唐氏更是撇了下嘴,对侯家一家人腻歪的很。
虽说是同村的,可这侯光子便是村庄中的毒瘤,腿被打断,说不好还是好事儿。
姜金红可不知道这一些人想法,看见自个儿子醒了,又证实真是席府做的,这心中便有一些慌,连忙问说,“怎回事儿呀?究竟是怎回事儿呀,席府人好好的怎会打你,你真去人家中偷啦?你糊涂呀,那席府你也敢摸进,你叫娘亲以后可咋办呀?”
说着便哭起,侯光子身上疼的很,被这样一哭更是爆躁,“我还没有死,你不要嚎了。”
姜金红瞬时便给人掐着颈子一样开不了口。
夏静容忙憋住,免的笑出声来刺激到他们一家人。
曾庆义觉的头痛,向前几步站侯光子的跟前问说,“你说说明白,为什么席府要打断你的腿,你究竟做了啥?”
侯光子边疼的直抽气边叫,即使跟前是里长他全都顾不上了,“为什么?我怎么知为什么?我就在席府后门转两圈给人打昏,醒过来便在席府里边,而后那一些席府的仆人便抓着我打,说我偷盗,打完便将我给丢出。还不算完,回过头还将我的腿打断。我压根没有做啥,你自个去问一下席府人就知道了!”
曾庆义险些被气的倒仰,偏巧一边的姜金红还在说,“里长,你听见了,我可要给我们家光子作主呀。”
曾庆义嘲笑,“作主?做什么主?你听他说的那一些话,半句真话全都没。啥叫给人打昏了,醒过来人便在席府了,大白日见鬼啦?还作主?你们也真敢说,以前他侯光子小偷小摸时怎没有想着叫我作主?我跟你说,他自个偷东西给人抓个正着儿,打断腿是轻的,有能耐,你自个带着你俩儿子去找席府说理。”
看见里长点到自个,侯家兄弟本能的退了几步,对姜金红说,“娘亲,这光子全都这样子了,往后你跟父亲养老便只可以靠咱了,如果咱兄弟俩也开罪了席府被打成这样子,那咱们家日子还过不过?再说原本便是光子理亏。”
“我怎么理亏啦?我……”侯光子一激动,扯着伤口,一口气没有上来,又昏了。
曾庆义不耐烦,特不要看见侯光子身上的血又渗出,忙挥手,“你们赶快将人抬回,找郎中好好治。光子啥样的人你们心中不清楚?他哥没有说错,原本便是他理亏,还闹啥?”
姜金红是被自己俩儿子说的话吓着,虽说心疼侯光子这老儿子,可最要紧的还是自个。老儿子全都这样子了,总不可以以后养老都没有着落?
再讲了,她心底中实际上也觉的是侯光子在说谎,必定是进了席府偷盗给人赃并获。
里长都这样讲了,必定是不想管了,她只好叫俩儿子抬着侯光子归家。
曾庆义才吐出口气来,回过头对朱氏说,“侯光子便是被他爹妈给宠成这个样子的,每回做错事不骂不训,如今好了,旁人帮忙教他儿子做人。你们也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将铁柱养成他那种模样。”
朱氏跟唐氏都点了下头。
江鹰见事已然解决,就提出告辞。曾庆义表示非常抱歉,耽误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