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写上地址,而后吹吹,收好后就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静容是被惊叫声吵醒的。
她忙起身,就见梁氏正拿那一张草图纸,说,“容容,是父亲。”
“是我爹,是你的夫君。”夏静容无奈一笑。
梁氏脸面上挂着笑,手指头轻拂过草图纸上夏福柏的脸颊,眼中带留恋,眼圈轻轻发红。
夏静容怔了怔,骤然反应来。她应当早点画好夏福柏的图像放到家中,叫娘亲跟小弟妹子有个念想。
她走去,抱住梁氏,“娘亲,我们好快便会找到父亲的。”
“恩。”
夏静容好快收拾好自个,换上女装,带梁氏去了城关大门口那里。
才到,就听见吵吵闹闹,特别是惊叹之声,实在此起彼伏。
“这也太像了吧。”
“到底是谁画的呀,我也想叫这人帮忙画一张。”
“不要想了,没有听方才贴的那个人说么?对方1文钱都没收,就是为行善罢了。”
夏静容抿唇一笑,瞧见墙面上已然贴三副,就也拿着草图纸贴上。
诸人一看,竟然也是出自同一人手呀。
便有人快速围上夏静容,“娘子,你这也是那个大伯帮你画的?”
“是呀,大伯人蛮好的。”
“什么时候画的?你看清他咋画的了么?”
“娘子,你有没学会呀?”
夏静容唇角抽动了下,望向最终讲话的那书生样子的男人,那眼中,好像只须她说学会一点,就可以立刻向她指教一样。
夏静容摇了下头,“我咋学的会?”
眼看又有一人来贴图,夏静容忙乘着诸人松懈之时,带梁氏走出人群。
梁氏都呼出口气,回过头瞧了瞧贴在墙面上的图,非常兴奋的模样。
可是,等俩人回到家,夏静容刚打开大门,身体就猛然僵住。
家中竟然有人。
夏静容步子顿了下,蹙着眉毛拉着梁氏往边上走。
怎会来的这样快??
才想着,屋中的人出,是穿着衙役服装的男人。
还是夏静容认得的那个,就是那天在客店中她救下孩儿后过来的那个带头的衙役大哥。
那衙役站上房门口,对她使眼色,叫她先将大门关上。
夏静容对男人印象还不错,那日那几个拐子被抓走后没有多长时间,据传就给问出正月十五被绑票的那些孩儿的下落。
也是运好,他们原本想拐走柏羊便走,想不到会被夏静容碰个正着儿,就真给抓到。
后来官衙那里还给夏静容送钱,说是孩儿家人送来的。
因而这会这衙役一种神秘的模样时,她虽说不解,却还是把大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