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弟兄说着,忿怒的望向林渠。
林渠连忙否认,“胡说,胡说,我没。”
夏静容默默往边上移,仿佛跟她不相干呀。
“你明明有。”吕简更爆躁,“半月前,我娘亲病重,我跟哥带她去善心医堂,本来是想找赵郎中,可赵郎中那时正忙。林渠倒是闲,就主动来帮我娘亲治。后来开出几副药,叫我们回去尽管每天吃就好,可想不到,吃三日,我娘亲便再没有醒来。”
弟兄俩说着就哭起,荒灾年间他们没有出,可父亲还是没有了。死前叫他们照料娘亲,现在好容易日子好过了,才多长时间,娘亲也跟着去了。
“我们弟兄两那时便抬着娘亲找上善心医堂,林渠不认,说是我们自个没有照料好娘亲,还说我们俩是存心讹钱。我将他开的方子拿出,他直接撕了,怪我们弟兄俩笨,最初便不应当讨什么说法,应当直接来官署告!”
主簿点了下头,问说,“方子没了,药沫渣子总还有,为什么那时不上官署?”
姜家弟兄摇了下头,“我们抬着娘亲的尸首回去时,才发觉家中进贼,什么都没丢,就丢了药沫渣子。是善心医堂的鲍老板悄悄叫人做的,可是我们没证据,里长说压根便告不了。”
主簿,“可你们如今也没有证据,为什么便来告状?”
“我们弟兄听闻林渠又来害旁人,想即使没证据也要站出,叫众人全都知他真面目,免的还有其他人被他害死。”
夏静容听见提起自个,忙稍微的直直身体,说,“二位真是高风亮节。”左右她做不到。
林渠气的手抖,夏静容那里他是没有证据,可这俩人?同样没!
他只可以讥诮,“你们胡说,我看你们便是这妮子找来的帮手?”
夏静容眨眼,“我真不认得他们。”
“那便是他们盯上你了,你也不瞧瞧你长的那狐狸精样。”
夏静容脸一沉,我靠,当她在公堂不敢动手?
她正开始撸衣袖,就听见冷面衙役说,“几个乞丐找到了。”
说着,他还神情诡怪的看林渠一眼。
林渠却非常开心,终究找到乞丐,他如今便看这死丫头咋死。
夏静容却非常淡定。
几个乞丐都来,就是诸人全都惊奇的发觉他们竟然穿的不错。
主簿也讶异,为了谨慎起见,他将那店小二叫来,“你认一下,是否便是你见到过的几个乞丐?”
店小二都不必细看,一眼便认出,点了下头表示没有错。
这些乞丐可不是第一日待在他们客店不远的地方,几近日日都来。
主簿就叫他下去,问乞丐,“你们认不认得此人?”
他指夏静容。
乞丐点了下头,“认识。”
当中一个人说,“这娘子昨日去的万安客店投宿,看我们饿的很没有饭吃,就发善心给了些碎钱,叫咱几个去买包子吃,再买衣服御寒。这娘子真是个大善人讷。”
“是呀,是个大善人,我们几个说要报答她也推辞,只说她是为给她娘亲求福的。”
“我们几个的衣裳便是新买来的。”
“我们早晨还吃了热包子。”
夏静容默默听的,只觉的非常诡谲。
她可没有教过他们几个说这一些话,可他们的回应,居然和自个先前的说法全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