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张贺?”
谭松点点头,“我看了货之后,打算把他们的东西全部包圆,算下来需要一百三十多万,可是谭古楼现在没有那么多现金,所以就打了个欠条。”
“然后呢?”
谭松满脸愤恨,“那批东西都是真的,但是他们交货的时候掉包了。”
江远心里了然,这个张贺肯定是专门行骗的,不知道用这手段骗了多少人了。
张贺冷笑一声,“东西我交给你了,欠条也是你自己写的。”
“至于你说我交给你的东西是假的,那纯属污蔑。”
“反正你要是不还钱,你谭古楼也别打算做下去了。”
江远眉头一皱,“那批东西呢?”
谭松面容苦涩,“我一气之下全部砸碎了。”
“那就是死无对证了。”
“郝婕知道这件事吗?”
谭松摇摇头,“我不想她担心,就没告诉她。”
江远点点头,看向张贺道“钱不会还你了,你要是不想自找麻烦就马上滚出江都。”
“好大的口气!”张贺冷笑一声,“不还钱我就让谭松去坐牢,用谭古楼的古玩来抵账。”
江远摇摇头,“我再说一遍,你什么也拿不到。”
“耍混是吧?”张贺冷笑连连,“你有证据证明我骗了谭松吗?”
江远再次摇头,“我不需要证据。”
张贺没有再说什么,看向自己身后的十几个大汉,“多久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了,兄弟们,给他点颜色看看。”
十几个大汉狞笑着靠近,谭松退后两步,小声道“下手轻点。”
张贺冷笑,“现在知道怕了?你嘴不是很硬吗?”
谭松却是摇摇头,“我说的是让我兄弟下手轻点。”
张贺眉头一皱,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连串惨叫声,抬眼一看,自己的十几个人居然全部倒在了地上,每个人都捧着自己的手臂惨嚎。
看这些人的手臂扭曲成一个骇人的角度,张贺身子一颤,看向江远的目光里带着深深的恐惧。
他做这一行七八年了,遇到过的硬茬子不少,不然也不会带十几个人一起出动。
可没想到,十几个人居然一眨眼就被全部折断了手臂。
江远满脸无趣的样子,“我说了,把你赶出江都不需要任何理由和证据。”
“如果你不服气,我可以叫一百个人,一千个人来陪你玩,你要试试吗?”
张贺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他终于明白谭松为什么要让眼前这个冷漠的男子下手轻一点。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张贺一阵腿软,连狠话都来不及放一句,转身就跌跌撞撞逃走。
谭松长出了一口气,“谢谢了江远,就这么一点事情影响你心情,真是不好意思。”
“你来江都是为了放松心情的。”
“不说这个了,”江远摆摆手,“谭松,如果你是说,现在该怎么办?”
谭松一边和江远并肩朝外面走,一边无奈笑道“所以有时候魅力太大也是一种苦恼。”
“如果我是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是不能够消除的,也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
“站在我的角度来说,你选择和洛清尘在一起,一定会让知秋他们伤心,可你要是谁都不选,包括洛清尘在内的所有人以后的生活都不会快乐。”
“长痛不如短痛,我说了,这或许是上天在帮你做决定,你们找个合适的机会敞开心扉谈一谈。”
“知秋她们应该能理解你的选择。”
“但是,郝婕说爱情都是自私的,”谭松摇摇头,“所以,我也不敢肯定知秋她们在想什么。”
江远点点头,“让大家都冷静几天再说吧。”
片刻之后,两人走进谭古楼。
江远刚进来,就被摆在大厅中间的一尊石像吸引了目光。
这尊石像差不多一米七高,雕刻得栩栩如生,乃是一名古代将军的模样,身披盔甲,手持长剑,只是石雕的长剑已经断掉了一截。
谭松笑着道“这尊石像是我收的,只用了一千,捡了个大漏。”
江远点点头,“看雕刻样式,应该是唐朝的,的确是捡大漏了。”
“但是,”江远话锋一转,“这东西有问题。”
谭松皱眉,“有什么问题?”
江远看了眼石雕上的一层黑气,“这东西你在哪里买的?”
“就在江都市下面的一个小村子,我和郝婕出去玩的时候在一户人家院子里看到的。”
江远皱眉,“那户人家是不是有人重病?”
谭松虽然不知道江远为什么这样问,却还是努力回忆起来。
“对,我想起来了,当时那户人家的女主人说,她男人是病了好些年了,一直查不出原因。”
谭松看了眼石像,“该不会这东西有问题吧?”
谭松面色紧张,“江远你别吓我,郝婕最近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你可一定帮帮忙。”
江远摇摇头,“郝婕身体不舒服,这几天就多喝点热水,你也别惹她生气,和这石像没关系。”
“但是那户人家的男主人怕是命不久矣。”
谭松面色紧张,“我也猜得到这石像应该是墓里的,该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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