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戎坦然道:“我赞同我家媳妇的决定,而且,郦家书香门第,不管生意挂在谁的名下,这抬高粮价,怕是不妥!”
席杳眼里闪过鄙夷,在觉得郦家不配得到周戎所说的“书香门第”。
她能体谅郦家家大业大,可以掺和生意赚钱,但是,不管什么生意都可以,唯有抬高粮价不行。
那是关系到大乾根本的。
她更担心的是,被郦家那么一插手,大乾的粮价波动太大,以至于朝廷彻查,然后关系到自己,这功劳没有不说,还落得个罪名,那真的是哭都来不及。
所以,这生意,谈不下来,那她就不赚那个钱。
郦咏面色并不好。
郦家家大业大,需要的开支很大。
席杳之前做的,郦管家打探的很清楚,确实因为育秧的关系,周家去年收货了两次粮食。
只要有收获,对郦家来说,就是个好消息。
那么多的粮食,他们吃不完,那肯定能换成粮食的。
那就是钱。
他们连粮食运往哪里能卖出高价的事情都商议好了,却在临门的时候告诉他,这生意不能做,如何让他甘心呢。
事情就僵持住了。
郦管家看看自家心情不好的大少爷,又看看人家淡定一点没受影响的夫妇,心里着急,觉得这一次,大少爷怕是拧不过人家。
人家真可以不赚这笔钱的。
郦咏见人家是真的不愿意赚这笔钱,就无奈道:“这一桩生意,对郦家来说,至关重要,因此我们才拼劲一切的换五十亩的秧苗,对我们来说,五十亩的种子也需要花费时间跟金钱的!”
“不抬高粮价,你们也有的赚!”席杳坚决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