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到皇上这个时候来，到有点惊讶。
往往这个时候，皇上都在忙的。
皇后在行礼之后，看到皇上眉宇间藏着怒气，不像是针对她的，就挥手让伺候的人下去，然后过去细声温柔的安抚道：“这是怎么了，生那么大的气，当心龙体！”
“刚才周戎来了，”皇上在皇后的温柔细语下，到是敛了怒气，咬牙把那些姑娘被害死的事情说了一下，包括其中大约的数目，惊的皇后倒吸了一口气，面色都白了。
“那么大的事情，怎么就没有人报官呢？”她都无法想象，这事情要暴露出来的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根据周戎审问到的，那些姑娘都是从外地被拐的，甚至还有人贩子送过去的，就算人家家里人知道姑娘不见了，报官了，又哪里能找得到啊！”皇上叹息一声说。
皇后突然就明白了皇上的怒气从何而来，安慰说：“那都是那些造孽的人错了，跟皇上无关，皇上可不要多想！”
“朕是在后悔，”皇上沉重道：“当初，明明宁王提过的，觉得老王爷的势力不对，可朕没有让人彻查，又觉得老王爷那一脉直接就没落了，应该是朕想多了，却没想到，那势力会落在牧家人的手里，以至于这些年来，他们祸害了不少人，更甚至是……”
最后那句，他没说出来。
牧家最为过分的，就是造了兵器，送到大元去……
皇后知道，有些事，她是不能知道的，所以体贴的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道：“皇上是想对那些人动手了吗？”
但从皇上刚才的脸色看来，怕是里面藏着更惊心动魄的事情……
她就疑惑，牧家到底是想自己谋朝篡位呢，还是只想着扶持牧贵妃的儿子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