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当然的,我们并沒有要限制他们只有的任何想法与意愿,在这个院子里面,他们想怎么活动都是可以的,需要什么服务,也可以尽量提出來,我们会竭尽所能给与满足,你们都可以看到,他们的武器都是随身携带的,这本身就是一种自由的体现。”马修德沒有因为乔严学的话而不快或者动怒,反而是心平气和的侃侃而谈,“之所以劝告他们不要出去,真的是从安全的角度來考量的,我觉得沒有必要赋予更多内涵做不必要的解读。”
有些话就是这样的,说不应该怎么样其实往往就应该怎么样,就像有些老师会教育学生别太关注或者研读那些沒有关系的闲书,而应该将重点放在考试的知识上,而实际上的结果的,我们学生的课外量真的实在太少,知识面不够宽泛,视野不够开阔,思维不够发散,反而是绝大部分时间都被那几本教科书里面的考点给占据了,从素质教育和现实需要的角度來说,反而应该鼓励学生多,多广泛才是。
马修德的话也是差不多,他让不要赋予更多内涵做不必要的解读,其实呢,也应该做更多的解读才是,实际上,陈康杰和乔严学都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这么想未必要这么说出來,既然马修德一口咬定是出于安全角度考虑,而又沒有过硬的观点來推翻人家的好意,最主要的是,他们都是在人家的管辖范围内,那又何必继续多说得罪人的话呢。
你言之我听之就是了,至于真正的目的和原因是什么,迟早是会明白的,毕竟双方现在多少都还存在着一些不信任,陈康杰自己都在揣测,这是不是与马修德叫自己來聊天有关系。
按理说,既然有乔严学在这里,你要谈什么找他谈就是了,何必拉上我呢,你们不管谈成什么样子,只要将我们送回国就行了,沒有必要节外生枝的嘛,陈康杰可不相信马修德是闲着沒事干,或者太寂寞无聊了,要找自己聊聊天解解闷,他那么忙,又是持续不断处在于神学士的斗争当中,沒有那样的可能,这里并不是一个和平的交际场所。
“将军,我们很放心这里的安全问題,如果你在这里,这里还出现了安全性的大麻烦,那就有点与我们的判断背道而驰了,我们相信,经过这么些年的持续斗争,您领导的军队不会这么不堪一击。”陈康杰沒接话,接话的是乔严学。
“谢谢你对我们的信任和支持打气,我也希望我们这里固若金汤,我也希望我的部队战无不胜,可惜,也很遗憾,我们的生存真的面临着极大的困难,你们看的见,那么大一个国家,我们被积压在只有百分之十的面积上,而且这百分之十还是贫穷落后的土地,就拿这座法扎巴德城來说吧,如果抛开驻军,人口不足两万,这已经是我们辖区内最大的城市了,每个月,神学士的战机都会光顾,我们沒有可持续发展的经济,现在我们不仅生活物资短缺,就连武器弹药也不够用,处在内陆的我们,根本就得不到外界的援助,在这样的局面下,你说安全形势能够得到保障吗,坦率的说,如果不是你们的建国领袖的那一套游击战理论指导我们,我们恐怕前年就已经被剿灭了。”马修德从椅子上站起來,在昏暗的灯光下背着手來回踱步着说道。
马修德这是典型的在哭穷,他这一哭穷,陈康杰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这样的经历,陈康杰面临过好几次。
也是,马修德方面能够在帮助陈康杰他们脱离困境上提供帮助和一定的保护,中华国方面是不可能什么都不付出的,乔严学应该就是來谈具体内容的,既然如此,那当然要哭穷,越穷越好,那样才能从中华国那里拿到更多的交易。
“将军,据说北方地区有不少豪门家族都是支持你的。”乔严学看了一眼马修德说道。
马修德本身就是豪门望族出生,要不然他之前也做不到副总统的高位,能成为豪门望族,不仅仅说明其家族经济能力不错,更多是他们会有不少附庸,去其他的豪门望族也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否则的话,顶多就是个暴发户,不会有太强的号召力和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