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你、你怎么出门了?”
“惊讶吧。”迟平安跳过来,像这个年龄的少年一般,朝气调皮,再不复以往的暮气沉沉。
“曾大夫。”迟夫人走过来,笑着解释:“陆大夫给平安调理身体,他现在好多了。”
闻言,曾大夫下意识皱眉。
陆大夫?那个年轻的女娃子?这不胡闹呢么,那女娃子都没毕业吧。
曾大夫想说两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毕竟对方也是主家请来的大夫,他不好背后议论。
老大夫坐在石凳上,伸出手示意迟平安过来,他给摸摸脉。
别让那女娃子乱治一气,万一病情严重就不好了。
他得给调一下。
迟平安乖乖过来,坐在另一边石凳上。
曾大夫食指中指搭在少年手腕,仔细切脉。
“咦?”曾大夫皱眉,示意迟平安换另外一只手,他再切一下。
迟夫人立在一边,看曾大夫神色不对,有些紧张,心脏绷得极紧。
“大夫,平安他没事吧?”她问得小心翼翼。
曾大夫没理会,直接摸上少年一只手的脉搏。
这次,他脸上的表情惊异更甚,到最后完全控制不住。
“这怎么可能?”他站起身,仔细反复地打量迟平安,“不可能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眉心紧拧:“不行,你现在必须去医院一趟,立刻马上。”
迟夫人被曾大夫的话吓得腿软,都快哭出了:“怎么了,平安是哪里不对么?”
曾大夫严肃点头:“嗯,是不对,太不对了,非常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