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酒宴吃到一半,喝了几轮酒之后,郎至清就发作了,他骂我不遵父命,没有良心,不配做郎家人!我说我一直姓崔,不姓郎!郎至纯听了这话很不高兴,起身甩甩袖子就走了,桌上的其他人也都跟着走了,就剩下了郎至清和我。郎至清等那些人一走,就对我冷笑起来,说我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从小习武,怎么可能怕他这种饭桶,就问他想干什么!
谁知道他直接就朝我喷了一种紫色的毒烟,就是你们说的那醉千年,我立即闭气朝外跑,但还是吸进去了一些,因此出门没跑多远就晕了过去。还好我之前和张横他们打过招呼,他们早就做好了接应准备,守在外面不远处,见我跑出来晕倒了,就立即把我背上车一路逃到了这里!哎,说到这儿,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众人听了他的经历,都不胜唏嘘,裘二说道“咱们现在是在涉县附近,这里是五行山,按照这个速度赶路,咱们下午就能绕过涉县县城!”
崔安世听了叹了口气,“张横他们没把我送往伏牛山,估计是往西去的路被封了,他们只能带着我来到了这里!没想到他们也会离我而去,他们是为了什么离开我的!”
刘继祖说道“郎至清许诺他们,只要他们投靠过去,就让他们做都尉!不过,我看他们五个对你还是有一点感情的,反复和郎至清求情不要杀你!”
崔安世呵呵笑了笑,“那就好,能做到这样也就不枉一场兄弟了!”
赵明珠听了怒道“你的标准也太低了!那些人都是你的手下,这么容易就被劝降了,还兄弟呢,他们也配!”
崔安世却摇了摇头,“明珠小姐有所不知,我在被人追杀的情况下,张横他们从洛阳一路护送我到山西道,已经十分难得了!你有没有想过追杀我的可是我的亲叔叔,而我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早就恨不得杀了我呢!在我遇难时,我这几个弟兄没有落井下石,背后给我插刀子,投靠过去还能帮我说几句话,已经很难得了,和我那些亲人一比不就高下立判吗?”
赵明珠听了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应,裘二这时问道“那你伏牛山的那些人马怎么办?还有你们抢劫的那些钱物,会不会被郎至清带着你的那些手下骗走?”
崔安世听了冷笑了两声,“他们想的美,我来洛阳时把我手下的八个当家的都带了出来,就是怕他们趁我不在山寨时搞事情。临行前,我把那两万人分成了四个部分,每部五千人,分别交给了四个靠得住的老兵来管理。我出发前跟他们四个说了,让他们把通往各自寨门的山路都封了,除非我回来,否则谁来都不准打开。”
刘继祖问道“这样短时间还行,但他们不可能长时间困在山里啊!而且你能保证那些把守山寨的人不会被你那几个手下骗开门?”
崔安世点头道“是这么回事,但最起码三个月之内不会有问题。这要多谢楚王的那些贡品和钱了,我得了那些财物之后,就直接带着那些贡品去各地换了粮草,我们山寨这时的粮草很充足,足够三个月用的。有了这些粮草,我们就不用下山去打劫了,而三个月后,我们山寨里种的粮食也就差不多熟了,基本能实现自给自足。
因此我们这段时间本来就是在闭寨练兵,那些新招来的士兵都是流民,不训练不行,而练兵最少也要三个月才行!我离开前,当着所有当家的跟那四个带兵的老兵下了死命令,除了练兵不允许他们外出干别的事,不见我的面也绝对不能放人进山!
我这也是为了自保,防备我那些手下对我下手,然后跑回去把山寨占了!而且我为了控制那四个老兵,让他们认真练兵并守好营寨,除了打听清楚了他们的家庭底细,我还答应只要他们给我认真练兵并守好营寨,不仅让他们做当家的,还给他们发赏金。
为了稳住他们,我许诺的数额很大,每人有一万两银子。但那一百万两银子,包括我们之前积累的一些钱,都藏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他们要想拿到我许诺给他们的那笔钱,就只能守好营寨给我好好练兵,等我回去检验合格了才行,否则他们一个子儿也别想拿到!
我不知道这次出来需要多少时间,因此临行前告诉他们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管他们得到什么消息,只要他们还想拿到那笔钱,就按我说的办,守好营寨练好兵,等我回来。如果过了三个月之后,我没有回来,就由他们四个和其他当家的重新再选大当家的,只是那钱他们就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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