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婉容闻言,突然愣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间,她就回过神来,“孙大官人把我们送出来就不会再碰我们了,他那方面不行,还有洁癖,只对年轻的处女感兴趣。
我们名义上虽然还是他的女人,但他知道女人离了男人的保护,身子是做不得主的。他嫌我们这些人年老色衰,而且可能不干净,因此只要放出来的就从来不再碰。说了您可能不信,我们这些人最好的归宿,可能就是盼着孙大官人能够活的长久点。
最好我们都死在他前头,那样我们这一生就能一直衣食无忧,不用遭什么罪。否则,他只要一死,当家人就换了,很快就会有新的女人来接替我们,那时我们就只能离开或者沦为娼妓了,没有其他路可以走。
但我给他看过相,他的面相极不好,不是个长寿有福的,所以我们只能自求多福了。而且经过近一年时间的接触,我发现那孙镇佑油滑无比,只要对他不利的事,他是绝对不会沾的,所以也不可能指望他为我们家报仇。甚至都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家的事,否则他极有可能害怕受到牵连,连现在这个差事都不让我做了。
在我心里,孙镇佑从他不碰我那天就已经死了,他和我已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欠他什么。我今天伺候您,除了是店里的补偿以外,更多的是我对您的感谢。李悟义虽然不是我们家最大的仇人,但就是因为他的意外出现,打乱了我母亲的复仇计划,也让李悟德加强了戒备。
这样看,他也是我们家的大仇人。您今天杀了李悟义,还是用那样的方式,我心里十分畅快,觉着压在我心里的仇恨都减轻了不少。我今天晚上要好好报答一下您的恩情,您不用多想,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纯粹就是想好好报答您!”
说完花婉容索性坐到了刘继祖的大腿上,继续一边调情,一边给他喂菜。
刘继祖搂着花姐那纤细的腰肢,心潮澎湃,他还喝了两杯酒,也都是花婉容端着酒杯喂给他喝的。喝到第三杯时,花婉容红着脸自己喝了含在口里,喂给了刘继祖。
刘继祖喝了这杯酒,却没松嘴,因为他已经醉了,心想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皮杯了,果然非同凡响。花婉容的舌头柔软灵活,花样好多,光靠一个吻,刘继祖就差点没把持住。
最后还是花婉容主动红着脸喘息着分开了,她让刘继祖再吃点东西,自己则从刘继祖怀里站起身,要去看看水烧好了没有。
刘继祖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他就粘着花婉容一起来到了后厨,水已经烧好了。
刘继祖坚持没让她提水,花婉容笑了笑,找了两大块柔软的棉布,拿在手里,然后让刘继祖把弄脏的外衣脱了下来。这时她看到了刘继祖里面的铠甲和百宝囊,脸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当时却什么都没问,拿着刘继祖的脏衣服去旁边水池清洗起来。
刘继祖则一次两桶,跑了几个来回大木桶里的水就满了。
花婉容这时也把刘继祖弄脏的衣服清洗的差不多了,虽然不可能完洗干净,但只要做到不那么显眼就行了。
她和刘继祖一起上了楼,将清洗好的衣服晾在了屏风上,然后试了试水温,就主动过来给刘继祖脱剩下的衣服和装备。
直到这时她才小心地问道:“公子,我看您言谈举止间分明是个读书人,怎么会是江湖武者呢?”
刘继祖想了一下,回道:“我先学的文后学的武,只是家里希望我走科考之路,这次也是以求学为名出来的,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
花婉容听了点头道:“是啊,科考比跑江湖什么的可好多了!您看我们辛辛苦苦地卖身卖笑,不知廉耻地赚些辛苦钱,还要无偿地分给那些当官的。他们绝大多数可都是科考出身,只要考好了做了官,自然就荣华富贵了。大官大富贵,小官小富贵,可比我们这些人强多了。”
几句话说完,刘继祖就被脱的一丝不挂了,花婉容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刘继祖那匀称强壮的身体,还用手指轻轻触摸他的皮肤,刘继祖被触摸的地方都不由轻轻颤抖起来。
花婉容微笑起来,她羞答答地拉着刘继祖来到了大木桶旁。
木桶外面有踏脚,木桶里面有一块可以滑动的木板让人坐,花婉容把那木板的位置调整了一下,然后扶着刘继祖进了木桶。水温刚刚好,刘继祖在水里坐好,始终有些不好意思。
但花婉容很快就转身去到了屏风前面,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刘继祖松了口气,但也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