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张着血盆大口,犹如当阳桥上大声咆哮的张飞,简直比夜叉还要恐怖。
被林枫这么一吓,那些小弟更加怀疑人生了。他们纷纷停下脚步,巴望赵银柱收回命令,尽早回去,他们该喝酒就喝酒去,该打牌就打牌去,没必要给医院增加经济收入。
刚刚被打倒的那个小弟被两个小弟拖到人群后面去。
赵银柱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嚷道:“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小弟们不敢违背,都硬着头皮往上冲。
看到两个小弟冲过来,林枫把鸡毛掸子落下去,砸在一个小弟的脑门上。那个小弟痛叫一声,像被抽去手筋脚筋一样,倒在地上。
另一个小弟的钢管挥舞过来,林枫如闪电般移动身体,用左边腋下夹住钢管,右手挥舞鸡毛掸子打在小弟拿钢管的手上。
那个小弟的手骨直接被敲断了,整只手如同鸡爪似的,使不上力气。林枫同时拿钢管和鸡毛掸子夹住小弟的头,将小弟提到空中。
那个小弟的两只手在空中乱抓,想要抓住林枫手里的钢管和鸡毛掸子,两只脚好像要踢向林枫的裆部。
林枫让钢管和鸡毛掸子向中间挤压,把那个小弟的脖子挤得像鸵鸟的脖子那样细。
那个小弟感觉被人用绳子吊在房梁上一样,他的身体剧烈地摇晃着,面部极其扭曲,那是对死亡的恐惧。
后面有几个小弟挥舞钢管打过来。
林枫松开钢管,用鸡毛掸子抽打那个小弟,就像打羽毛球一样,把那个小弟拍了出去。
那个小弟落在人堆里,砸倒一大片人。
林枫用钢管抽掉鸡毛掸子上的羽毛,像散弹枪发射一样,将那些羽毛同时射出。
一排又一排的小弟接连倒下。
羽毛扎到他们的肉里,就像被铁钉子扎进去一样,痛得他们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后面的小弟,有不小心踩到他们身上,而且还踩到羽毛上的,他们的鞋都被羽毛扎穿了,脚被羽毛扎破了,鲜血直流。
躺在地上的小弟,羽毛又往他们的身体里扎深了一些。
那些小弟想把脚从地上的那些小弟身上抬起来,却觉得羽毛犹如钢丝一样,每往上抬一点,脚就疼得犹如被刀割。
随着他们脚的晃动,躺在地上的那些小弟也感觉像有钢针在他们的皮肤里旋转一样,面部极度扭曲,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被这些小弟挡着,后面的小弟都无法冲锋过来。
林枫可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飞跳着冲过去,钢管和鸡毛掸子同时挥舞,犹如砍瓜切菜,把一群手持钢管的混蛋揍成了猪头。
才几分钟的时间,地上躺满了人,他们好像是垃圾填埋场正要活埋的死猪。
赵银柱万分惊骇,他连退了几步,一个不留神踩空,从金山玉器店的台阶上倒了下去,身体随着惯性滚了五六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