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处处都不顺,每一件事办成的。
你们别误会,李余是个洁身自好的人,绝对绝对不会对没有一亲芳泽而耿耿于怀。
而且那个柳眉月烟视媚行、一脑袋的心眼儿,怎么有上官婉儿这么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美丽大方呢?
“你又在骗我?”上官婉儿嘟着鲜艳的红嘴唇,让人忍不住想啃一口。
说干就干方显男儿本色,于是李余就行动了。
“呜呜……”
上官婉儿一个弱女子,又怎会是李余的对手,迫于无奈之下只得勉为其难地配合了一下,根本没有精力顾及身旁老妇的感受。
等两人分开,那老妇才说话:“够了吗?如果不够,老身可以再等会儿。”
李余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笑嘻嘻地说道:“让嬷嬷久等了,抱歉哈!对了,我刚从西市那边回来,怎么这么巧就碰见你们了?”
这捉奸也应该到那个醉月轩去呀,跑到家门口守着算怎么回事?
如果真到了现场,上官婉儿vs柳眉月,不知道谁能占上风呢?
那嬷嬷笑道:“是老身的主意,不关婉儿的事。而且,等公子归来的时间,老身也进府小憩了片刻。”
自称老身而不是奴婢,还直接叫婉儿,那地位一定比婉儿只高不低。
“什么来头?”李余悄声问道。
上官婉儿摇摇头:“别瞎打听,不好。”
两人的悄悄话却被那嬷嬷听了个一清二楚,笑道:“婉儿就是做事谨慎!老身不过是早跟着天后的几年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老身内卫大阁领,花锦瑟是也!”
原来电视剧不全是骗人的!
心思电转之间,李余脱口而出:“锦瑟?好名字!”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对方既然已经坦诚自己是特务头子了,说几句好话夸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但夸对方颜值和气质都不合适,那就只有夸名字了。
花锦瑟笑了,毫无暖意:“怎么个好法,还请公子解说一下。”
上官婉儿急得都快哭了。
死李余臭李余,怎么一见了女人就改不掉那口花花的毛病呢?大阁领最烦男人花言巧语了,一个回答不妥当,只怕当场就要吃挂落。
李余摆摆手,示意上官婉儿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读书人自会背诗。
“方才偶见一乐器,名曰,瑟,当时就心有所感。现在又听闻大阁领的名讳,故此得诗一首,请大阁领雅正!”
哎哟,看把你能的,听见我的名字就能赋诗一首了?
花锦瑟来了兴趣:“听闻公子大才,六步即能赋诗,今日老身倒是沾光了,请!”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春宵苦短,谁顾得上和你个特务头子老嬷嬷多啰嗦,李余一口气念出全诗,拉着上官婉儿就准备谈谈人生和理想。
花锦瑟却是痴了:“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一弦一柱思华年,我的华年又在何处?”
若不是花锦瑟的心理素质过硬,说不定当场就要流下泪来。
尽管如此,花锦瑟的眼眶登时也红了,嘶哑着嗓子说道:“有劳公子赠诗,老身,愧领了!”
上官婉儿也没见过,李余还能写出如此煽情的诗,喃喃吟诵了两遍,忽然就翻脸了:“你个臭李余,为什么不把这么好的诗送给我?说,你是不是看上……呃,外边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