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如风淡定的抽离自己的胳膊,拍了拍她的肩膀,憨笑着边走边说道:“只不过你的脾气可得改改。”
子苓恼羞成怒,依照她大小姐脾气肯定要打他。可转念一想,寻碎片之事还需要倚仗他,无法,只得气的干瞪眼。
回到桌旁,齐如风看着坐在对面的安木槿,笑道∶“你这小子可真有福气,”又看了看子苓,憨笑一通,又道∶“你俩呀,可真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齐某人在这里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万不能错过呀。”他笑吟吟的拿起桌子的酒杯,斟满青花酒,举杯敬他们。
子苓和安木槿脸颊微微泛红,就像夕阳的晚霞,彼此相望一眼,填满青花酒,回敬他。
齐如风喝完酒,忽然转头看向身旁的李辞辛,仔仔细细的从头到脚看了一通。就要上手去摸,却冷不防被傅祁川拍了下去。
他尴尬的看向傅祁川,搓搓手,干笑两声∶“呃......别担心哈哈哈。”又摸着下巴,看着辞辛,半晌,才咂咂嘴,说道∶“你这小丫头......不一般呐。”
辞辛疑道∶“这么个不一般?”
她见这人神神秘秘的,又有玲珑镜在手,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预测未来。便不由得好奇自己的身份。
齐如风摸着耳朵,紧紧的看着她。好像眼前的这个女孩不是人,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生怕一不留神就被她溜了出去。他的眼睛里仿佛有着一把刀,让辞辛不由得汗毛直立。
“天机不可泄露,不能说不能说。”他喃喃自语,“你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来的,危险得很。将来可不得了啊。”
什么跟什么啊,这个人真奇怪,辞辛想到。
齐如风笑着坐到傅祁川身边,用着不可否置的语气说道∶“来,小川让我看看你。”
他拉着傅祁川的衣领,扯到自己的面前,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你个傻子,心意相通都不懂。你呀,也不是简单人物。将来要做大事的。”他又低声说道∶“只不过你前几世负了人家那么多次,这一世可不能错过了呀。”
傅祁川一惊,耳语道∶“负了人家?是指辞辛吗?”
齐如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能说不能说。你自己猜猜。”又笑∶“不要想太多,你只要记住以后做决定之前,先听听心怎么说,别擅自做决定,将来后悔一辈子呀。”
心意相通?前几世?傅祁川不明白,又想问他,却见他摆摆手∶“天机不可泄露,这是个秘密。”
傅祁川心底暗叹一声,索性不想了。既然是未来的事,那他早晚会知道。
齐如风回到位子上坐下,众人又闲聊了一阵。
过了一会儿,齐如风他老人家又回屋洗了个澡。
此时众人早已在房门外等候多时,见他推门出来,都有些欣喜。
原来齐如风换了装束,乱糟糟的头发也束了起来,衣服也变干净了,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现在的他看来精神十足,倒也有几分上次见面时的味道。
他见众人都不说话,,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便嘿嘿笑,道:“如何?跟上次见面差别不大了吧?”
安木槿悄悄的翻了个白眼,子苓倒是嘀咕起来:“卖弄什么......就你这样穿上龙袍也还是个酒鬼。”
“什么?”
“没什么......”子苓心虚的看着他,又道∶“我是说,咱们什么时候走呀?”子苓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心虚的微笑。
齐如风打了个响指,见天色也不晚,即刻说道:“就现在,马上,立刻......咱们出发。去南海,找琴去。”
人生总是这样的世事无常,他们刚在玉连城呆了不到半天,却又要启程前往南海边境了。
辞辛自是不认识路,只不过她心里想着只要跟紧他们断不会出错。
所谓南海,便是靠近最南边宁峰镇的一处海,那里虾蟹无数。相对的,海里的未知危险也不在少数。
傅祁川虽是自小便在祥凛宫长大,经常跟师兄们出海,但是对海的认知也没有多全。
来到南海海岸,一样望去全是蓝湛湛的一片,海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闪亮亮的光斑。
傅祁川牵着辞辛的手,走到海岸边缘站定,笑道:“你不是总说想要看看真正的大海吗?看,”他指着蔚蓝的海面,“这便是真正的大海。”
辞辛激动不已,目光忽然被海里的淡黄色小鱼吸引,激动的指着它,惊叹道:“哇塞,祁川。这是什么鱼,好好看。”
傅祁川顺着她所指的方向大致一看,柔声道:“这是黄金鱼。”他说,“这种鱼肉质鲜美,做下酒菜真的是一绝!”
辞辛看着他,眨眨眼睛,心道∶想不到傅祁川也是一个贪酒的小鬼。
在她感叹之余,齐如风却走了过来。
他拍了拍傅祁川的肩膀,笑道:“咱几个来这是找镜片的,你俩在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相视一笑,手拉手跟了过去。
齐如风见人到齐了,便捋捋头发,正正衣襟,这才开口说道∶“玲珑镜告诉我最后一块镜片依附在伏羲琴上,那可是上古法宝,法力无边呐!”见众人不语,又道∶“只不过这法宝虽然在南海,但是也不知道是在水里还是在岸上,所以依老子我看,咱几个还是兵分两路,两人去海里,其他人在岸上周边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