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是敷衍,刘岱冷笑道:“你会不熟悉山形地势?分明是不用心剿匪,与匪徒串通一气!”如今大军胜利了,军令状的枷锁消失了,刘岱想趁机刁难秦戈,夺回军事总指挥之权,到时北路军的剿匪之功依然是自己的。
秦戈冷笑道:“我这个与匪徒串通一气者,能灭掉齐国悍匪,而有些忠君为国者,却草菅将士性命,我就想问问,谁是逆贼!”
刘岱正欲发言,张邈站出来道:“刺史大人!如今黄巾匪还未征缴完毕,秦大人之功兖州人所共知,切不要被那些挑拨离间的奸逆蛊惑!”鲍信等将纷纷出言,他们被刘岱这个坑货给坑惨了,差点连命都没了,谁还敢再信刘岱,除非脑子进水。
梅公子眯着眼走到管承面前,管承是前天被押回来,梅公子便为鲍信定了毒计,所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梅公子昨天夜里暗中探视了监禁的管承,挑起了管承对秦戈的恨意,同时许诺,只要他指控秦戈,则不仅保他不死,而且让他下半生享尽荣华富贵!管承被梅公子说服,并效忠了梅公子。
梅公子皱着眉头向管承使了个眼色,让他指控秦戈,然而此时的管承目光有些呆滞,梅公子隐隐感觉到不对劲,但是依旧向管承使了个眼色,这时大帐外突然传来一声乌鸦的呱叫声,管承突然发狂的冲着刘岱吼道:“你这无耻小人,让我诬陷秦大人,我管承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会给你这种小人卖命,来啊!杀了我吧!”管承此言一出,满帐将校神色怪异的看着刘岱,这刘岱可以说是恶迹斑斑,他还真能干出这种事。
刘岱看着稳坐的在主位正一脸戏谑看着他的秦戈,现在他不明白秦戈动了手脚那就真是二傻子,刘岱暴怒但此时无法对秦戈发作,提着剑冲着管承吼道:“逆贼,你敢污蔑我!”
管承被锁住琵琶骨,一身修为被废,此时犹如发疯的野兽一般,突然绑缚他锁链突然断裂,管承直接咆哮的冲向刘岱,帐中皆为于禁等秦戈的心腹之人,暗中将刘岱的心腹将领挡住,而各郡校尉则是冷眼旁观。
刘岱被管承一头撞倒,管承如发疯的恶狗般扑了过去,但是手脚被绑,便一口咬在趴在地上刘岱的屁股上,犹如疯狗般疯狂的撕咬,刘岱臀部顿时血肉模糊,刘岱痛的惨叫连连,提起剑用力的狠狠刺击管亥,将管亥给捅死,但管亥眼睛依旧疯狂,咬着刘岱的屁股不放。
梅公子也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不知道这管承为何突然发疯发狂,刘岱屁股已经血肉模糊已经昏死过去,指着秦戈道:“姓秦的!你玩阴的?暗害刘刺史?”
梅公子的一系列举动怎么能逃过乌鸦的法眼,昨夜乌鸦用手段控制了管亥,同时也自然撬开他的嘴,秦戈心中冷笑连连道:“梅苏,听闻你的一张嘴能够颠倒阴阳,今天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你的铁齿铜牙有多硬!大汉军典,下级侮辱上级不尊军威该当如何?”
满宠出列道:“视情节轻重,执行掌嘴刑!”
秦戈向一旁的许逹使了个眼色道:“此逆贼狂悖,吊在辕门掌嘴一百!同时吊上一天一夜,以振军威!”
许逹是秦戈的亲卫,对于这种侮辱秦戈之人可以说是恨到骨子里,带着两个虎贲,钉了梅公子的琵琶骨,将梅公子绑了起来。
梅公子风度翩翩,是起义军有名的美男子,擅长谋略更擅长辩论,可以说风靡万千少女,现在秦戈竟然要当众掌他的嘴,而且许逹目露凶光,长得犹如一尊铁塔,让许逹执行掌嘴,恐怕半条命都没了!
梅公子看着秦戈咬牙道:“大人!你既然识我必然与起义军有莫大的干连,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大人不如给我个痛快吧!”
秦戈挥挥手道:“大汉军典岂能讨价还价!押下去!”
许逹将梅公子直接压到辕门,绑在军柱上,顿时很多军健过来围观,梅公子感到天大的屈辱,怒道:“姓秦的!你今日辱我!他日我必然将你碎尸……”话还未说完,许逹直接一个大耳帖子甩上来,梅公子半张脸直接被抽烂,半排牙齿直接飞出去!梅公子知觉大脑晕厥,差点昏死过去!
许逹摸着有些发疼的手掌,一个虎贲道:“老大!你这样把他打昏这小子就感觉不到掌嘴之刑的耻辱和疼感了!”
许逹想了一会道:“这混账玩意辱骂主公,我恨不得将此贼活吞了,刚才气愤之下没忍住!要不你们来!来人准备一桶冰水,我要他清醒的挨完这一百巴掌!”
……
大帐外,清晰的耳光声响起,秦戈看着地上屁股已经没有好肉的刘岱,忍住笑意道:“向三军公示,逆贼管承发狂啃咬刘岱大人臀部,刺史大人奋而斩杀此贼,此等悍勇我辈当共勉之!来人快扶刘大人去医疗大帐!”杀人诛心,刘岱被如此对待本来就是奇耻大辱,而现在秦戈以军令昭告三军,加上这样堂而皇之的将他抬到军医所,刘岱烂屁股之事恐怕将人尽皆知!
又看着被活活捅死的管承,管承死后竟然化为一道黄光遁入天际不见踪影,而身躯快速腐朽犹如七八十岁的老者,让秦戈更是惊叹黄巾道术的诡异。秦戈挥挥手道:“管承也算一方人杰,找出地方掩埋了吧!”
张邈等人也不再理睬刘岱的破事,与秦戈商讨了一会军务后,决定修整两日,便整军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