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一看叫自己,就没动反问:“什么事?”
“我说老先生,您可不对呀,您看了半天不但不给钱还要走,有点不仗义了吧!要说您没钱我可不相信,您瞧您穿绸裹缎的;
这气派绝不是没钱的主儿,说不定是哪个买卖的东家,常跟人打交道,哪能连个人情都不懂呢?老先生,怎么您也得给我留两个茶钱吧?”
他一伸手要钱,把八王千岁给难住了。赵德芳脸一红,“壮士,实在对不起,今天我出门办点急事,实在没带钱,要不最少得给你二十两银子。对不起,对不起。”
“啐!众位听见没有,这老头儿瞎话说的挺好,许了个空头人情,我就不信你挺大个活人出门不带钱,我翻翻。”过来伸手动脚的就要翻八王。
八王千岁身上别的没带着,带着一个贵重的东西,就是玉玺。说是玉玺,不是玉的,是颗金印,上边有安庆宫的字样,这要被他摸去了,那还得了!
八王就左躲右闪,不让他搜。可这位伸手把八王的带子给抓住了,非搜不可。
哪有这么办事的,人家有就给你,没有就拉倒,哪有伸手掏人家钱的?房书安在旁边急眼了,过来把巴掌抡开,不容分说,照这位后脑勺“啪”就是一巴掌。
那位被打得一愣,转过头来怒目而视,“哎,你为什么打人?”
“我打你,打你是他妈的轻的,你小子吃过人饭吗?有道是家有万贯还有一时的不便,我们掌柜的出门办事,一着急没带钱。
我也没带钱,把道理都跟你说了。我们给你钱是人情,不给你钱是本分,哪有你这么伸手翻钱的?我看你赶上强盗了,你再无理取闹,我送你到衙门按律治罪。”
房书安一说这话,把这小子给气急了,“嗬,到底是京城的人啊,张嘴衙门,闭嘴法律,我他妈的犯法的不做,犯病的不吃;
你凭什么他妈的动手呢?今天我也打你个王八蛋。”说着,照房书安就来了个通天炮。
房书安往旁边一闪身,使了个金丝缠腕,抓住他的手腕子,底下使了个扫堂腿,再看这位练功的,“扑通”一下摔了个嘴吃屎,周围的人全乐了。
房书安一看愣了,心说:哈哈,瞎猫撞个死耗子,我记得我从来没打过什么胜仗,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呢?对了,长能耐了。
自从我到了开封府,尽跟我干老子徐良在一起,现在又跟我老叔白云瑞在一起,常言道:鸟随凤飞,人拜贤良品格高,这话一点不假,我跟侠剑客在一块儿,不是侠家也差不多了。
房书安美了,这位摔了跟头的可不干了,站起来“哇哇”咆哮,“好小子,我他妈跟你拼了!”伸出两手就抓房书安的肩膀。
房书安来了劲,也不知从哪儿想起绝招,使了个黑狗钻裆,从这位裆下钻了过去,过去之后,房书安把大脑袋一晃,对准这位屁股一顶,那位站立不稳,“扑通”又摔了一个跟头。
把房书安乐的双手都拍不在一块儿了。他就顾高兴了,可人群中蹿出七八个人来,从袖筒里摸出哨棒短刀,过来就把房书安围住,抡棒就砸,举刀就刺。
原来他们和打把戏卖艺的是一伙的。他们从山东来到东京汴梁,恐遭人欺负,就结帮成伙。
一个练功的,其他人就混杂在观众之中,叫好助威,也多给钱当托!这伙人一看领头的挨了打,“呼啦”一下就把房书安给围住了。
老房一看要吃亏,也把小片刀拿出来:“你们要造反怎的?我看你们哪个敢动我?”
这伙人不理睬,一个劲的往上冲,房书安使了个缩颈藏头,又使了个反背藏花,飞起一脚蹬倒了一个,挥起一拳打倒一个,用刀背打伤一个。
你别说,细脖大脑袋这两下还真不含糊!时间不大还真把这几个人撂倒了!房书安还在那美呢高兴,我说老爷您看我这几招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