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四爷说的,我现在是罪大恶极,要是能把八王找回来,就是搭上我的命也值得。”
蒋平对包大人把房书安的苦肉计说了一番。包大人先是皱眉,经过考虑也就同意了不同意没办法!
这天晚上,包大人让白云瑞和蒋平审案要口供!
把两个贼人提上来,继续审讯,二人就是不言语。蒋平喝道:“打!往死里打!”
顿时鞭子、棒子全上来了,打得二人是头破血流。
房书安一看从旁边过来了:“众位,抬抬手,哪能这样打人呢?这也太残忍了。”
白云瑞一愣:“房书安,审问犯人理所应该,要是他们说了实话,我们自然不打,从昨到今他们如此刁蛮,不打能老实吗?少管闲事,滚开!”
“老叔,我并不是包庇他们,这人有怕打的,有不怕打的,我看这两人就不怕打,你打死也没用。
老叔,看这两个人年纪轻轻的,叔叔,您高抬贵手吧,别这么打了。”
“放你妈的屁!”白云瑞回手就给房书安一巴掌。
“你插什么嘴,当初你还不是个贼吗?后来才投靠开封府,不管你现在当什么官儿,你也是拆了茅房盖楼——臭底儿,滚开!”
“白云瑞,你是开封府的官儿,我房大爷也是呀,张口贼长,闭口贼短,当初你爹不也是贼吗?你比姓房的强不到哪去。”
“房书安我告诉你平常我可以让着你现在我劝你最好想清楚自己什么身份在说话!你可知道以下犯上是什么罪!”
说着白云瑞还觉得不解气就是一脚,正踢在房书安小肚子上,一脚就踢出去一流滚!
“他妈的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不是你八王能丢吗!害的我们开封府跟着你丢人!还敢给他们求情,我看就是你故意的!来人也把这细脖大头鬼吊起来!”
钟林一看感觉白云瑞有点过了很不痛快,过来求情“云瑞,大家都是弟兄,而且这房书安每天叫你老叔长老叔段,你千不该万不归也不能打他啊,更不能再把他吊起来!”
“你是哪个,本伯爷在此办案,其他人给我靠边站!平常还能让着你们,有突发事情,除了包大人都得听我的!”白云瑞眼眉立起来了,眼神满含杀气是不可一世!
其他人心里都不痛快!心说这老话说的好: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这白玉堂已经够横了,这小子比他爹还狠,属狗的翻脸不认人!
所以这些人谁也没过去绑房书安!都在看其他,那意思是你嘴大我们嘴小,你职位高我们职位低,但是我们可以装作听不见!
白云瑞看了一圈,小七杰钟林等人谁也不理他,白云瑞哈哈一笑“来人,都他妈死了吗,给我把房书安绑起来吊好!
房书安丢了八王按罪当诛!你们想陪着吗!”小七杰这些校尉将军敢不听白云瑞的其他人敢不听吗,一个个过去跟房书安说声:
房爷对不起了!您可别怪我们!说着还看看白云瑞!
“呸!姓白的要我说就是你贼喊抓贼,老庞家的儿媳妇就是你做的!庞虎就是你杀的!之前让我给你作伪证!
不放心你现在抓住我一招之错就想致我于死地!你就是怕我说出去!包大人庞虎案的凶手就是白云瑞!包大人救命啊!”
房书安还想说什么,白云瑞过去“滨吧”就是俩嘴巴!再看老房脸肿起多高!“呸”还吐出点血!
“给我吊起来狠狠地打!”这白云瑞是真狠啊!其他人想来求情,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众人上来把房书安吊起这顿打啊,两个贼看见把眼都闭上了。眨眼之间把房书安的衣服就抽开花了,房书安一声没哼,最后背过气去了。
两个贼寇被打入开封府的死牢,往草地上一坐,想想刚才的事情,真是触目惊心!心想:
房书安啊房书安,你真没意思,要当绿林就当到底,何必半道改行呢,别看你到了开封府,人家还是瞧不起你,结果不是吃亏了吗?
也活该,谁让你背叛绿林,这是叛徒的可耻下场。他们正想着,就听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狱卒把门打开,拖进一个人来,往地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