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真不想出来,真觉得打不过白云瑞!可白云瑞当着这么多人点名叫他,房书安指名骂他,他感到脸上无光,如果装聋作哑,以后怎么在众人面前抬头!
想到这儿,他“噌”就蹿到郭长达面前,“总门长,您先歇着。杀鸡焉用宰牛刀,这白云瑞有什么本事。交给我了。”
郭长达点点头:“小溪,你要多加谨慎。”
“总门长放心,什么玉面小达摩,那个是白云瑞!他没什么了不起的!”郭长达倒提量天尺,回归本队,给张小溪观阵。
张小溪手提单刀,杀到白云瑞面前,把刀一横,“啐,姓白的,你睁眼看看,老子就是玉面小如来!”
云瑞借月光一看,这小子的个头、长相果然和自己相似。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云瑞剑眉倒竖、虎目圆睁
:“张小溪,你小子太损了!你与我白家有仇,可以和我约个地点时间,公开见个高低。
可你不敢,竟暗中使绊子,给我栽赃,嫁祸于人,算什么东西!可惜堂堂八尺之躯,男子汉大丈夫,做出此事,真是猪狗不如!”
“白云瑞,你他娘的闭嘴吧!我栽赃也罢,使绊子也罢,就是想要你的命,给绿林人报仇,给我老张家出口气!
废话少说,有能耐,今儿你要我的命;没能耐,今儿我宰了你!看刀!”
说这话他蹦起来,照云瑞就是一刀。云瑞上步闪身把单刀躲过,手腕一翻,用倚天把张小溪的刀压住,使了个顺水推舟,“唰”,贴耳撩腮,奔张小溪的脖子就来了。
张小溪一看,赶紧来了个缩颈藏头,往下一蹲,“刷!”这刀从他头上掠过。
张小溪刚直了身子,云瑞手腕一翻,剑又抽回,这一招叫回光反照,是绝命剑,像一阵风似的,冷森森、凉飕飕,透人寒胆。
张小溪一看不好,“哎呀”,再躲已来不及了,他用掌中的刀往外一拨,正碰在白云瑞的剑上。
云瑞使的倚天有了名的名剑,削铁如泥,而张小溪使得是普通的钢刀,两刀碰在一起,就听“当啷啷”,张小溪的刀折成两段儿。
“完了!”张小溪吓得一闭眼,哪知云瑞的剑没往里递,眼看到张小溪脖子了,他把倚天往下一照着张小溪的肩膀一拍!
说句“坐下!”
“啪!”这张小溪还真听话,就感觉这肩膀被锤子砸了下,疼的他身形晃动,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张小溪还不认命还想来个鲤鱼打挺去逃命,云瑞已到近前,照他飞起一脚,正踢在后腰上,这小子当时就动不了了。
云瑞腾出一只手,拽住他的脖领,像拖死狗似地,拖回本队。
房书安头一个跳出来,“乒乓”,照着张小溪就是一顿嘴巴,“兔崽子,缺德损透了!你小子是恶贯满盈。”
张小溪瞪了房书安两眼,房书安更气了,又是两巴掌,然后把张小溪绑上了。这是为了要他的口供,到公堂三头对案!
蒋平一看,很高兴,心想:云瑞这孩子,有心计、有脑子,我还差点把这事忘了。
蒋平告诉义侠太保刘士杰、笑面郎君沈明杰专门负责看好张小溪,“你们俩什么也别干,专门看着这小子,把家伙拽出来放他脖子上;
倘若他不老实,或者万一有情况,先把他给我废了。要是他跑了,我找你们是问!”
“四叔,您放心吧!他还跑得了吗?谁要是想抢他,或者发生意外,我们手腕儿一紧,先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