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雕塑的石碑前浅读着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言一桐有些感慨地抬头,仔细望着这座雕塑,那对苦命男女紧紧相拥着对方,吻地特别投入,然而男人的眼睛是睁开的,还有两行清泪。
言一桐真的很触动。
“想必老婆去世了,他不再娶是爱惨了他的老婆吧。”言一桐眼睛有些湿润,仰着头眼泪都倒流了回去。
而盛勋爵在一旁冷漠道:“也有可能他不想再自找麻烦,本来男人就是崇尚自由自在的生活,如今老婆死了不正如他意。”
“你以为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样冷漠吗?”言一桐听到他煞风景的话,眼泪瞬间憋了回去。
莫不是他也盼着她死了?所以当初才救徐紫芙而不是她?这么一想,一切好像都说得通了。
登时对他态度差了起来,狠狠瞪了他几眼。
而盛勋爵自动忽略她的白眼:“所以你除了我,还认识几个男人?”
“……”言一桐泪,他这思维是不是有点跳脱了?他们是在讨论同一个话题么。
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是真的。
“怎么?太多一时想不起来?”盛勋爵咄咄逼人,一副就要问到答案的架势。
“这么多年我都在逃难你觉得我能有几个男人?我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去认识男人么1
“不是有谷野?最近又在勾搭贺禹堂。”盛少爷好像还没发现自己语气像是吃了溜溜梅一样酸。
言一桐暗忖:你没事吧?啊?没事吧?
“谷野从头到尾都是喜欢蔡蔡,我和贺禹堂怎么结的缘,难道盛总忘了吗?需要我提醒提醒您?”言一桐没好气得瞪着她。
想给她下套是吧,来啊,谁怕谁。
盛勋爵点了点头,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压了压,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也有一位像这个男人一样的未婚夫?”
言一桐一愣,表情略微复杂,他说的话什么意思?未婚夫?她什么时候有的未婚夫?
“我?你是不是还有幻症?”言一桐一本正经道。
这么爱幻想。
“真的没有?”盛勋爵质疑她。
“谁给我造的谣?我除了你就是奥克了,哪里还有什么雄性1言一桐抖了抖肩膀上的重量,颇为无奈摁着额角,这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么。
这锅真是来的莫名又其妙。
盛勋爵怒,这女人居然把他和奥克放在同等的位置了,不过,聪明如他也不去深究了,毕竟这种空穴来风的话,听听也就罢了。
俩人又继续往前骑,这一段公路两旁种了一排排整齐的梧桐树,初冬的海市虽然还是有些热,但梧桐树的叶子早就变得金黄和深红两色交织着。
许多叶子也已经凋零,铺在路上像是一道色彩缤纷的地毯,刹有股异国风情的意味,有种走在香榭丽舍大街的感觉。
盛勋爵骑着言一桐,穿过这梧桐街,车轱辘碾过树叶发出闷闷的声响,倒是给旅途添上了不少浪漫的气氛。
夕阳渐下,光线穿透略显稀疏的树干,千丝万缕地透过树叶穿透下来,所有的光线都是金色的,带着梧桐的芳香。
言一桐微微仰着头,阳光照射到她俏丽的脸上,轻轻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这样美好的时刻。
哪怕他们不是两情相悦,言一桐也觉得很浪漫,她想把这一瞬间印刻在心底。
难怪这里成为一个必打卡的景点,那么多情侣都喜欢骑着自行车经过这条极致浪漫的大街。
真的很罗曼蒂克。
她感觉全身毛孔都打开来,迎接这样的夕阳。
“好唯美埃”
哪怕没什么浪漫细胞的盛勋爵此刻都深深感受到浓厚的浪漫气息。
穿过这样一条街道,不到十分钟,言一桐却觉得,她一辈子来一次,也值了。
她想起韩剧中那些经典浪漫的画面,总会有男主带着女主穿过这样美丽街道的一幕,没想到有一天,女主会是自己。
车子经过一段减速下坡路,有些颠簸,言一桐下意识抱紧了盛勋爵的腰。
盛勋爵低头望着这双洁白的手臂,唇角掠过一抹柔软的笑意,更是踩出z字型来延长颠簸的路程。
言一桐没想到这男人的小心思,经过起伏路后,盛勋爵又转头,再踩一次下坡路。
言一桐不解:“你要去哪儿?这里单程线1
“我想再去看看那座雕塑,我还没看够。”
“这样返程很危险1言一桐顿时怀疑起他的真实用意,他刚刚还嫌弃那座雕塑腻歪又俗气来着,现在和她说没看够?
言一桐刚说完,路又颠簸起来,她只能双手紧紧怀抱着他,怕一松手就被他颠下去,自行车又开回了雕塑的小花园。
还好现在路上的自行车不多,不然逆行真的很危险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