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见司琪还是死鸭子嘴硬,顿时无奈了,那水印是不
是油渍,她能不晓得?
其实早先鸳鸯就怀疑贾蕴与司琪两人之间有猫腻了,毕竟鸳鸯服侍贾蕴这般久,自家爷的性子她能不晓得,要知道以往碰见司琪,自家爷的目光就打量着司琪呢,府里上下谁不晓得贾蕴的喜好。
不过司琪硬挺着,鸳鸯也不好再多言,旋即提醒道:「你啊,由你去了,不过这事毕竟关乎二姑娘的名声,你自己掂量着办。」
司棋看出了鸳鸯是真晓得此事,想了想,她知道鸳鸯品性值得信任,于是索性破罐子破摔,无奈道:「好了好了,好姐姐,我认了还不行吗,咱们做丫鬟的能图什么,大爷性子好,待人和气,这般主子,我心里能没个心思?」
对于司琪的豪言壮语,也没多说什么,毕竟司琪的性子就是如此。
承认下来的司琪也放开了,好奇的问道:「我说鸳鸯,就凭这一道水印你就猜到了?」
鸳鸯闻言白了司琪一眼,什么叫就凭这一道水印?她是贾蕴身边服侍的人,能不晓得贾蕴的习惯,就这,她不晓得被作践了多少回了,她一看那水印的位置就明白过来了。
只是话她肯定不会与司琪明说,于是开口道:「爷的性子我能不晓得,惯是喜欢你这般的。」
司琪闻言了然,双手叉腰,挺了挺身子,有些傲然道:「那倒也是。」
鸳鸯见状无语,先前这司琪还是一副心虚样,现在说开了,倒什么都不顾忌了,于是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浪蹄子,仔细老太太晓得了,非得抽死你。」
丫鬟有损小姐的名声,那这丫鬟准保没好下场。
司琪开口道:「难道你鸳鸯还是出卖人或者到处搬弄是非的人?我若是看错你鸳鸯,那我这双眼睛也该瞎了。」
鸳鸯闻言没好气的啐道:「去,少往我身上套,就你这大嘴巴,我不说,也得有人知道!」
司琪闻言沉默下来,低声道:「大爷说了,等过些日子便把我从姑娘那儿要来,到时也就没事了。」
将司琪要了过来,那就不存在有损迎春名声的问题了。
鸳鸯闻言点了点头,这倒符合贾蕴的性子,念及此处,鸳鸯说道:「你自己心里有数便行。」
司琪点了点头,道:「这我晓得,好了,我先回去了。」
鸳鸯倒也没说什么,等司琪离开后,鸳鸯心中无奈,自家爷好是好,就是这事没个顾忌,瞧上了姑姑身边的丫鬟还好,要过来也就没事了,关键是大姑娘那儿,真不晓得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