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探春院。
「还没有回来?」
紫鹃摇了摇头,薛宝钗笑道「林丫头,现在刚刚才戌时中刻,哥哥是申时末刻进宫的,距此刻满打满算不过一个半时辰而已,哪有这么快的。」
这可是天子的家宴啊,古往今来有多少外臣能享此殊荣?可见皇帝老爷和皇后娘娘多么的喜爱他,是把他当成自家子侄看待了,想到这里,薛宝钗就忍不住感慨,他真是天生的富贵命。
有的人在酒楼里和狐朋狗友胡吃海喝,有的人在乾清宫和天子皇后把酒言欢,这两人同龄、同姓、同宗又同家,可差别为何会如此之大呢?
林黛玉一脸鄙夷的看着薛宝钗,揶揄道「某些人比他还大一岁多,还叫他哥哥,真是不害臊呢。」
史湘云、薛宝琴、邢岫烟、李纹、李绮和小惜春纷纷笑了起来,连带沉默不语的迎春和探春都忍俊不禁,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哥哥很喜欢别人这么叫他呢,堂姐姐这么叫也是可以的呀。」
薛宝钗俏脸羞红,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这声「哥哥」的确有些唐突,她只是想借此表达对他的仰慕和依赖之意,而且他的确很喜欢自己这样叫他,还让自己叫他那个羞死人的称呼。
林黛玉走到她身边,附耳轻声说了一句,在她丰满的腰肢上掐了一下,薛宝钗的脸更红了,咬碎银牙,啐道「好你个林丫头,消遣到我头上来了,今天再不能饶了你!」,说罢,她伸手就去挠林黛玉的痒处。
「好姐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我这一次,咯咯咯,好痒!」
面对薛内壮壮,林微胖胖很快就失去了反抗能力,被她按在了妃子榻上,李绮最喜欢玩闹,见状连忙上去帮忙,史湘云不甘落后,也加入其中,薛宝琴犹豫了一下,选择去帮正房夫人。
迎春、李纹、邢岫烟、探春和小惜春在旁边观战,林黛玉身上几个痒处先后失守,笑的眼泪都下来了,不停的求饶,正房夫人身陷桎梏,小老婆薛宝琴也没落到什么好,李绮脱掉她的绣花小鞋子,伸手去挠她白嫩的脚心。
史湘云把她压在身底下,见她太过漂亮,实在是没忍住,低头在她樱唇上亲了一口,薛宝琴惊呼一声,连忙用两只小手捂着樱桃小口,满脸的震惊。
薛宝钗把柔荑从林黛玉的细腰上拿开,红着脸嗔道「云丫头疯了!」
「这不能怪我,她实在是太漂亮了,就像哥哥说的那样,别怪哥哥我不是人,要怪就怪妹妹你太迷人。」
听她如此说,李纹的俏脸瞬间就红透了,她这辈子怕是都忘不了,贾瑜一边说这句话,一边对她做了什么。
李绮也不挠薛宝琴的脚心了,回头看向李纹,姐妹俩的目光刚一接触就躲开了,各自扭过脸去,轻轻啐了一口。
薛宝琴见史湘云还要亲自己,可怜巴巴的求饶道「好姐姐,你可饶了妹妹吧,哪有女孩子亲女孩子的,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妹妹还活不活了?」
薛宝钗把史湘云拉了起来,在她脑袋上拍了拍,好笑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云儿,看来不能让岫烟和你睡一屋了,她还不如到梨香院和我睡。」
李纹问道「姐姐,云丫头晚上有没有欺负你?林姐姐说她睡觉特别不老实,乱蹬被子不说,还喜欢咬人。」
邢岫烟摇了摇头,轻声道「云儿很乖的,没有蹬被子,也没有咬人。」
「看吧看吧,我可不是那种人。」
林黛玉恢复了些许气力,用手帕擦了擦眼泪,轻笑道「岫烟人最老实,自然不会说她的坏话,她晚上经常会咬人,跟小狗狗一样,你们谁要是不相信,把她领回去睡一晚就知道了。」
「哈哈哈。」
「咯咯咯。」
史湘云仰天大笑,握着薛宝琴的小手,笑嘻嘻道「你的床大不大?一个人睡怕不怕?我想和你一起起床。」
「这丫头彻底疯了,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哥哥那里呗,不然她还能跟哪个学。」
「云儿这么可爱,我们不如一起来欺负她吧?」
「好呀好呀。」
「正合我意。」
史湘云根本不带跑的,她直接往探春的闺床上四仰八叉一躺,看了林黛玉她们一眼,闭着眼说道「来吧,不要再说了,不必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尽情的来蹂躏我吧。」
众人「」
皇城,乾清宫。
「陛下,其实小臣不说,您也能知道如何去做,无非是让他们的年轻人和小孩说汉语、写汉字、用汉礼、穿汉服,部分习俗可以保留,再制定新的律法,诸如此类,有那些擅长抚民的文官在,不需要小臣再过多置喙,不过有个很重要的一点,您可以考虑一下。」
雨还在下,景文帝转身坐回椅子上,让人把残羹冷炙全撤了下去,端起盖碗喝了一口热茶,示意贾瑜继续说。
贾瑜说道「可以从两湖流域移一些汉民过去,少则五十万,多则两百万,把安南国宗室所拥有的土地分给他们耕种,或者开垦新地,那边土地肥沃且柔软,有耕牛和木犁即可,以我朝子民的勤劳,当年就能获得大丰收,自给自足,第二年就可以把成熟的稻谷运回各道主要州府存储,以备不时之需,另外,鼓励汉人和原住民通婚,在待遇和政策上,尽量做到一视同仁,因为安南人自此也算是我们大梁的子民了,若是区别对待,必会引来不满,甚至是激起反抗,难以实现长治久安,如此一来,最多三代后,等三十岁以上的安南人都死完了,安南国内遍地汉风,血脉重新融合,安南人彻底变成了汉人。」
「不错,现在恩施了,那威呢?」
贾瑜继续说道「扬州大营不过两万人,在六七百万安南人面前有些杯水车薪,万一发生全国性的暴乱,恐怕难以支撑,不过也不必从国内调兵过去,可以就地招募,就招那些出身贫苦的安南青年人,组成仆从军,协助扬州大营镇守,把那些有可能复国的人全部杀光,再做到一视同仁,让这他们吃饱穿暖,小臣坚信,他们是不会反的。」
景文帝笑道「说的好,不过事关重大,朕需要认真考虑一下,还想听听其他大臣的意见,不能现在就答应你,不过你可以提前研发改良火枪和新式爆炸物了,朕会让兵仗局、军器局和神机营全面配合你,听你调度,若是它们超过朕的心理预期,朕会重重的赏你。」
贾瑜从始至终都没有指望他立刻就答应自己,毕竟任自己说的天花乱坠,也不过是意y,是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结果如何,还有待他们的商榷。
「你把你今天晚上说的所有话重新整理一遍,写的详细一点,把没想到的再补充进去,修改后尽快呈给朕。」
贾瑜躬身道「是,小臣现在就回去写,后天开始研发新式火器。」
景文帝站起身,看了看他,吩咐道「你今天晚上喝了这么多,就不用回去了,和太子到东宫对付一晚,如你所说,明天早上上朝时肯定会有人借天雷击中鸱吻做文章,大概要弹劾你有祸乱天下之像,不然上天不会降天罚于你,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应对吧,朕对你的应对之策很好奇,朕拭目以待。」
本来好好的,贾瑜一到乾清宫,殿顶的鸱吻就被雷劈了,这可不就是天降神罚,上天在提醒世人,将来要祸乱人间,让生灵涂炭的国贼杀神在此嘛。
贾瑜苦笑道「多谢陛下允许小臣夜宿宫闱,您放心,小臣明天一定会让那些人无话可说,心服口服。」
「嗯,你这个平定安南的计策可以一试,成立中央银行的主意也很不错,朕再赐你一个字,就叫做不器吧。」
君子之思不器、君子之行不器、君子之量不器。(论语和易经里都有,在唐砖中看到的,觉得寓意很不错。)
贾瑜跪拜道「小臣诚惶诚恐,愧不敢当,多谢陛下再次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