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烦,干脆让贾宝玉到夏家做上门女婿算了」,贾瑜一脸的不耐烦。
贾母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堂堂荣国府嫡子娶一个商贾之女做正妻已经足够丢人的了,还要入赘过去,这不是要把她的脸面丢在地上践踏吗?好啊,不是他的事,他不仅不上心,反而落井下石,这个蛆了心的孽障,天打雷噼的种子!
「也罢,一座宅子而已,给他就给他了,反正也是用西府的钱建的,但我也有个条件,您要是不答应,一切免谈!」
【讲真,最近一直用
果不扩建的话,肯定不够住,我准备长度不变,宽度增加,往东延伸二十丈,粗略一算,人工、材料和装修少说也得四十万两,我现在正愁银子不够使呢,哪有闲钱借人?」
贾政讷讷不语,面对贾瑜的「哭穷」,他没能力还上欠他的那五万两银子,贾母也不好意思再提及此事,只是嘱咐他这几日去夏家一趟后便让他回去了。
…
宁国府,天上人间。
贾瑜坐在太师椅上,用细木棒指着宁国府的沙盘,给坐在他大腿上的林黛玉介绍道「东边的围墙不拆,开几个小门即可,我打算建七座小院和一座三层楼阁,由南到北依次排列,小花园居中,挖暗渠从百草园里引活水过去,这两排是下人们住的二十四间耳房,这是一大片竹林,可以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嘛,至于北边这片空地,不妨全种上梧桐树,在里面筑一所茅草屋,当做我们俩的第二个卧房,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多美的意境,妹妹,你觉得呢?」
林黛玉如坐针毡,强忍了半天,可还是没有忍住,她从贾瑜怀里爬起来,红着脸拿来大氅盖在他的大腿上。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要是没这个反应,则说明我不能人事了,坐怀不乱的不是我,要怪只能怪你,只因你太美。」
林黛玉晃了晃小粉拳,威胁道「不许再说了,不然仔细你的好皮!」
贾瑜哈哈大笑,将她拉进怀里,把脸藏在她的发间,深深的嗅了嗅,甜而不腻,香而不重,这该死的迷人味道。
林黛玉微微挣扎着,但奈何身娇体弱,形单影只,很快就失去了反抗能力,她把脑袋埋在贾瑜的怀里,扭了扭身子,闷声道「坏蛋,你又欺负我。」
贾瑜爱怜的抚摸她比以往丰腴很多的后背,附耳说了一句,林黛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瞬间就炸毛了,用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撕扯着他的嘴巴,气呼呼道「让你胡说,让你胡说,我咬死你!」
她抓起贾瑜的手就咬,在手背上留下两排整整齐齐的齿痕,随后双手抱胸,把小脸一扬,傲娇道「我决定了,接下来三天不和你说话,你实在是太讨厌了。」
林黛玉等了几息,见还是没有回话,转过身惊讶道「小仲卿,你这次竟然不哄我?」,她用看负心汉的幽怨眼神看着贾瑜,满脸怀疑人生的不可置信。
「你不是说三天不和我说话的吗?」
「可我是在说气话啊。」
贾瑜捧着她粉凋玉琢的小脸,坏笑道「我该拿什么哄你,我的爱人?」
二人的鼻尖触碰在一起,凝视着这张无比熟悉,无比深爱的脸,林黛玉逐渐迷离,贾瑜见她动了情,觉得时机到了,提出要明天早上一起迎接太阳的请求。
此时此刻,林黛玉失去了思维,傻乎乎的同意了,二人紧紧相拥,纠缠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在心跳和喘息声中给予彼此需要的慰籍。
「瑜儿,我们家是敕造的,不允许随便改建吧?」
「律法中好像没有这一条规定,今日天色已晚,待明天我去宫中一问便知。」
「你打算何时让纹姐姐和绮妹妹服侍你歇息?」,林黛玉不理解贾瑜为什么总是喜欢将脸贴在自己的肚子上,还一脸的沉醉和享受,难不成这是什么怪癖。
…
「我知道我在这件事上的做法和世俗背道而驰,我不该在婚前和你们做那种事,我找不到为自己开脱的理由,细想起来,我觉得我对不起你们,妹妹,原谅我吧。」
林黛玉抱住他的头,轻声道「瑜儿,我们不怪你呢,你从不曾和外面的红尘女子交往,也不似其他人那般,在家
里胡来,在外面养女人,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我们真的特别满足,心甘情愿去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开心,你不要多想。」
贾瑜抱着林黛玉的细腰,感慨道「我此生能遇见你们,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们不顾礼仪,在婚前委身于我,这是一份极大的恩情,我都不知该如何报答了。」
「你少让我们担点心就是最好的报答,对了,你还没有说何时让她们俩服侍你呢,毕竟你一个多月前答应过人家,总不好言而无信吧?要不就今天晚上?」
一提到这个,贾瑜就觉得腰子疼,苦笑道「过几天好不好?好歹让我歇歇,再这样下去,我这头老牛早晚要活活累死在你们身上,我们还是继续规划该如何扩建宅院吧。」
林黛玉白了他一眼,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要建就一步到位,不能心疼银子,省得儿孙们以后没地方住,我待会让紫娟给你送五十万两的银票来」,她双手叉腰,鼻子都快翘上天了,身家没个三百三十万两,根本不敢用这种口气和神情说话。
「夫人康慨解囊,为夫深感其情,无以为报,只能以蒲柳之身自荐枕席,嘿嘿嘿。」
翌日,上午。
荣国府,荣禧堂。
「老姐姐,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再住几天吧,我这么大年纪,想找一个真心拉家常的人不容易啊」,贾母很是不舍,她在刘姥姥身上感受到了久违的巴结和讨好。
刘姥姥赔笑道「女婿和女儿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回去,不好再厚着脸皮住下去了,等来年开了春,我再来看望您。」
贾母见她去意已决,不再强求,看了鸳鸯一眼,她回到里间取来一只沉甸甸的黑色荷包,笑道「姥姥,这是老太太给您的五十两银子,您拿去置办些年货。」
贾瑜从袖兜里取出一只十两的金元宝,亦笑道「姥姥,这是小子私人赞助您的,您用它买几亩地,盖几间房,往后多来走动走动,万不可生分了,我待会儿派人用马车护送您祖孙二人回去,再和你们当地的亭长以及县官们打声招呼,就不会有人再敢为难和欺压你们家了。」
一百两银子对于贾瑜来说不过是九牛中的一毛,而在刘姥姥眼中,则是重若泰山的恩典,她诚惶诚恐的双手接住这只足够她们一家四口好吃好喝四五年的金元宝,感动到老泪纵横,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不停的给贾母和贾瑜作揖。
王熙凤娇声道「姥姥,我没有瑜大老爷那般阔气,跟老太太一样,我也给你五十两银子吧,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受了人家这么大的好处,岂有不尽心图报之理,刘姥姥连忙道「请琏二奶奶吩咐,不管做不做得到,我拼了老命都去给您办好。」
「我肚子如果是个小子,就由他二叔来取名字,因为他二叔是探花,学问深,懂得多,但保不齐是个女儿,所以想请姥姥提前取一个,一来借你的寿,二来你们是庄稼人,不怕你恼,到底贫苦些,你们贫苦人起名字,才能压得住她,我以前做过一些湖涂事,怕她命里会遭劫。」
刘姥姥虽然出身低微,家境贫寒,但却活的长,比贾家目前年纪最大的贾母还要大好几岁,对于荣国府这种豪门望族来说,长寿是最看重的事情之一,因为只有长命百岁,才能更好的享受荣华富贵。
「不如就叫巧姐吧,我也不怕奶奶恼,贱是贱了点,但好养活,姐儿以后一定能长命百岁,无病无灾,遇难成祥。」
这名字没有半点内涵和优雅可言,一听就像村姑和野丫头,而不是千金小姐,王熙凤有些犹豫,贾瑜却突然拍桉而起。
「姥姥起的好名字,我举双手赞同!」
云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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