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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那是你第一次和陛下认识吗?」她兴奋了起来,不出自己的所料,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提到那个家伙他们就会这样兴奋。
维托打理着盔甲,头也不回,「是的,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虽然他说之前曾在大马士革和我有一面之缘,但我反正是丝毫不记得。」
佩卓尼拉来了兴致,她站了起来,随后又坐了下去,眼中充满激动,「继续说说,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的?」
「如果你在期待什么惊天动地的精彩故事,那么你要所望了,我们在西奈山的山顶会面,仅此而已。」他一边动手,一边说,「那只是个贫瘠的小山包,虽然贵为圣地,但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和其他任何山顶没区别。」
维托自己真不想去回忆那些事,事实上他不想回忆起和他家伙的任何事,但显然她很热情,而且对自己平澹的讲述很生气。
「你们总得发生了些什么吧?」她都囔道,努力的装出自己没有不耐烦和生气。
维托沉默了片刻,回忆着非常奇怪的清晰记忆,他就像是所有混乱中的一片孤岛,至今回忆起来依旧清晰可见。
「好吧,最初我去西奈山,当地人告诉我有个外来的异教徒在山顶做法,他们担心会引来厄运,于是雇佣我前往收拾他。」
维托说着,「我是一点都不关心那些农夫的古怪想法,但当时我刚好欠了债,急着用钱,他们承诺驱逐巫师后会给我报酬,所以我就同意了。」
她似乎对自己欠债也很感兴趣,但最终还是按下不表,相比起那债务,显然还是帝皇的出现更让她感兴趣。
维托暗自笑了下,擦着盔甲继续说下去,「我去山上找到了他,他就像个江湖骗子,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袍子,我问了他是何人,来这干什么。」
「他告诉我,自己是一名云游四方的学者,从遥远的地方而来寻找些东西。」维托说着甩了下抹布,将其重新湿润,「他总这样,问了等于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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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位置上思索了片刻,也许是在思考问题,许久后方才开口,「他当时叫什么?阁下,帝皇陛下的名字。」
「名字?」维托犹豫了一下,「我怎么记得,他改的名字太多了,而且和我不一样,是姓名全都改,每次还会变个样子,我都的花好一番功夫才能认出他。」
「你就一点都不记得了?一点?」她迫切的追问道,自己用余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沉默了片刻后继续了打磨和擦洗。
「你干嘛对这感兴趣?一个名字没什么重要的。」他说着,「我们都有无数个名字,我甚至都记不清自己最早的名字了,但这不会影响世人认识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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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会影响故事的内容。」他又补充了一句,随后是持续几秒的沉默,她随后发问,「不,一个故事的主角最好有真正的名字,他的真名,这样在漫长的中读者才不会记混,对不同的名字产生混乱的认识。」
维托哼笑了一下,擦洗的部分轮到了动力爪,「那你必定会大失所望了,我们没有真名,你只能在我们所使用的名字中挑选一个。」
她很失望,而且失望感比维托想的还要多一些,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好吧,那他用过那些名字?你最早能记住的一个?」她转换了心情后继续追问,维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同时有一些............迟疑。
他沉默了一阵子,一直没有说话,在她看来自己是在回忆,片刻后维托再次开口。
「西塞罗,布鲁图斯,卡尔迪亚,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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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哈尔之子,圣.赞克罗,以及来自小亚细亚的欧格姆。」他一次性念出了这一长串的名字,「我就记得这么多了,欧格姆是最早的一个,我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他告诉我的了,但确实是最早的,至少是我能记起来的。」
佩卓尼拉记下了那些名字,但维托的耳朵只听见了一笔,她只记下了一个名字。
她写好后再次抬起眼睛,换上了更加温柔的笑容,「请继续。」
「好吧,刚刚说到哪儿了?」他琢磨了一下,「啊,对,西奈山,我们在山顶会面,他当时我记得在做什么,具体的记不清了,但他当时一眼就认出了我的身份,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永生者这个概念,是他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