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个浓重的男子声音骂道:“去你娘的大事小事,有话就说,有屁快放,你家任爷爷我还没睡够呢?”
风二中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只见“江南四友”竟然一起来到里面的一个铁门前,这铁门上面还有一个一尺见方的孔洞。这隧道之中,每隔数丈就有一盏油灯,隧道之中虽然还是比较黑暗,但是看清楚人脸,还是比较容易的。
黄钟公对着那方孔高声说道:“任先生,黄钟公带着自己兄弟,前来拜访您来啦。”
风二中一呆,心道:“怎地是任先生了?难道里面所囚之人不是名女子吗?估计自己还真的是想错了,这可如何是好?那么童大哥让人自己所送出去的这个纸团包,真的是送给这位任先生的吗?”
只可惜我十多年来也不曾再动剑了,想那剑法我也早已忘得干干净净了。不管是谁前来这里,我也不会替你们四人出头的!你们还是赶快夹着尾巴逃走吧!”
秃笔翁道:“大哥,任先生决不是此人敌手。那人说梅庄之中没人胜得过他,这句话原是不错的。此人剑法得自华山派风清扬老先生真传,听说任先生当年纵横江湖,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风老先生一人。
任先生有个外号,叫什么‘望风而逃’。这个‘风’字,便是指风清扬老先生而言,这话可是真得吗?本来我还不信,今日一见,看来这种事情绝不是空穴来风啊。任先生既然不敢见那位风姓少年,我们四兄弟还是走吧!”
那黄钟公道:“先前我们只道当今世上,剑法之高强者,自以任先生为第一也,岂知这大谬不然也!今日有一人来到梅庄,我们四兄弟固然不是他的敌手,任先生的剑法和他一比,那也真是有如小巫见大巫了。”
风二中心道:“原来他是想以言语相激,好要那人和我一起比剑法啊。看来这牢房之内,此人定是一位剑术大师了,只是不知道此人愿不愿意,和自己比试一下剑法!”
那人哈哈大笑说道:“你们四个狗杂种斗不过人家,便激他来到这里,想让他和我比剑不是吗?你们想要我为你们这四个混蛋料理强敌,是不是啊?哈哈,打的倒真是个如意算盘!
丹青生道:“三哥你错了。”
秃笔翁道:“我怎地错了?”
丹青生道:“你说错了一个字。任先生的外号不是叫‘望风而逃’,而是叫‘闻风而逃’啊。你想,任先生如果能望见了风老先生,二人相距已不甚远,风老先生还容得他逃走吗?
那姓任的不怒反笑,说道:“四个臭混蛋给人家逼得走投无路,无可奈何了,这才想到来求老夫出手。操你奶奶的,老夫要是中了你们的阴谋诡计,那我也就不姓任了。
虽然老夫很想见一见那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只是今日就免了吧!想当年我父亲给我讲过风清扬的剑法通神,我也未曾亲眼所见。如果是平时,听说是华山派风清扬的弟子前来,我定当与他请教一二。”
风二中听到任先生很推崇自己的风太师叔,就不由得心生同情之心,更想替他这就打抱不平了。
风二中听到众人如此侮辱任先生,侠义之心顿起。但见他深陷牢笼,显然岁月已久,同情之心油然而生……
风二中道:“大庄主这话可就不对了,风老前辈和晚辈谈论剑法之时,对这位……这位任老先生极是推崇,说道当世剑法他便只佩服任老先生一人也!
黄钟公叹了口气,道:“风兄弟,这位任先生一听到你这个‘风’字,已然魂飞魄散,心胆俱裂了。这剑不用再比了,我们承认你是当世剑法第一便是。”
只有一听到风老先生的名号,立即拔足便奔,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只有这样做,他才能得已保留了首领,直至今日他还是在担心受怕之中渡过,依然是不敢听到风老先生的名字!
本来我以为他只是怕风老先生一人,现在我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怕那‘独孤九剑’啊!不管使剑之人年龄有多大,不管这人是不是有名,任先生依然是不敢出战,只敢躲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之中,瑟瑟发抖罢了!”
风老前辈曾说过,晚辈若有机缘拜见任老先生,务须诚心诚意、恭恭敬敬地向他老人家磕头,请他老人家指点一二才是。”
预知令狐冲能否和那位任先生比武,他们二人的剑法到底又是谁胜谁负?向问天让令狐冲交于任先生的东西又是何物?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