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瞧一眼药鼎摇头:“这玩意太大,与药剂分量不符。不好。”言罢,上楼回屋。
“她……怎么走了?不比了?”
“是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怕输,所以跑了吧。”
“这就跑了?呵。”
“听说这位六少爷自幼在乡下长大,那地方不通教化。所以……。”
玄铁卫本就厌恶林楚,只碍于端木言的狠戾,一时忍气吞声。如今见那人不战而逃,再难遏制心中鄙夷。
“你们……。”
“都别说了。”
端木言才要呵斥,素问却抢先开了口:“未定论之前,一切言论皆属不当。”
端木言哼一声别开了眼,惺惺作态!
再去看林止,那人周身皆是油泼不进的淡然,瞧不出半分喜乐。端木言在心中叹气,整个天下唯有她一人真心对待楚哥哥,简直愁死个人!
功夫不大,便见林楚端了个铜制的瑞兽香炉下了楼。将里面的香灰一股脑倒出去,再拿帕子仔仔细细擦拭一遍。便将浓黑苦涩的药汁给尽数倒了进去。
“你……。”端木言瞧的瞠目结舌:“你该不会打算……用这香炉炼药?!”
林楚微笑:“没错。”
素问不屑。无知,浅薄!上赶着出丑的人,死有余辜!
林楚浅抿着唇瓣,手指一抖,如婴儿手指般肥嫩的火红虫子懒洋洋爬了出来。
“啊虫……虫……虫。”端木言吓得面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