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揉了揉鼻子,一张面孔彻底沉了下来。
他很冷!他很气愤!!他是管教!!!
这些人将他无视的这么彻底,真的没有问题?
这种时候不是该有人跪地求饶,被他打的皮开肉绽,痛哭流涕的告饶求原谅么?眼下这是个什么情况?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来人!”他咬咬牙,探出根颤巍巍手指出来:“将这个女人……。”
和煦如春风般的男子恰在此时抬了抬头。眼锋,与他相触。
那人目光如阳光般温暖,熊大却从心底里浮起难耐的冷意,忍不住打个哆嗦。
温柔的美男恰似春寒料峭,乍暖还寒。却比严冬更加叫人难以忍耐。
熊大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将这女人如何,统统忘了。
“你是管教?”男人声音依旧温润和暖。
熊大眨了眨眼,周身的冷意顿去。眼前男人如和煦的风,刚才的冷莫非……是冻的狠了,瞧花了眼?
“是。”熊大点头。
“管教以为,今日河水温度如何?”
“很冷。”熊大皱眉,事实不容许他说谎。
“既然这般寒冷,以后便不要再叫她们下水去。可好?”
“你是……什么人?”熊大咬了咬牙,终于回过几分神采。
他可是岛上的管教,怎么能被个来历不明的小白脸给牵着鼻子走?
“在下丹青,如今乃沈太医的助手。”
熊大呵了一声,心底松了口气。
搞这么大的阵势,原来不过是个岛医!
“你一个小小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