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莘莘踢踢依然受她金手指腹部疼痛痉挛的三人,半个时辰后自解,察使的下人立刻将三人抬走一并弄走。
冉府彻底清静,等看戏之人走了,冉父坐定。
似还没从来的快去的快的闹剧之中反应过来,盯着这些盘子,倏然脚下一滑就要滑跪下去。
景德帝给他赐菜肴。
她笑着和哥哥一同扶起父亲,缓解他的激动。
“莘莘,这真是御赐之物???”
冉莘莘耸肩,将盘子翻过来,指着印有御膳房三字的四方红印。
“当然不是,这是我昨晚雕的胡萝卜刻字印上去的,这菜肴还是我跟李全喜花巨资在琼宇楼买的,盘子是租的,用完要还”
冉父又气又无奈,难怪他起夜,看到女儿的厢房半夜还是灯火通明。
原来是想了这种法子对付人,又感觉这被上面人知道了,冉府吃不了兜着走。
“莘莘,这察使大人要是拿捏不准,对此事上报,几个泼皮无赖无妨,但是要皇上知道你假传口谕,这..”
她摆摆手:“不会的,父亲你安心就好,不用这种办法压迫这些人,有了这次,必定有下次登门,再之后没完没了,不如直接来个狠的”
“那为何他们突然肚子疼?”
冉莘莘眨眼:“这个得保密”
察使带着被反绑着的族长一家到堂前审问,一路上不时有街坊对被绑的族长一家呵斥怒骂。
押解上堂,族长对察使一直挤眉弄眼,师爷小心问要不要严格审,还是走个过场。
察使自觉脸上无光,新乡族到冉府之中投靠巴结,白吃白喝又欺压周围百姓,他是知道的。
但对冉府这个侍郎小官速来不和睦,官大一级又年迈,论处理一些街坊的杂事,他是比冉府强的。
甚至也得了这些人的恩惠,因此对于新乡族的做法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眼下可不一样了,他那远近皆知,十岁入宫如今十六成为答应的女儿回来,带着的是景德帝的御赐之物。
听闻皇上和蔼随和,但再随和也是天子,有皇家威严。
要是听冉答应这么一说,这般被白吃白喝的无赖糟蹋了,皇家威严尽失,那还得了!
冉府没事,他这小乌纱帽可别想要了,说不定还会因新乡族长引来杀身之祸。
低矮的青瓦墙转角处,聚集不少百姓将宽敞的道路围堵的水泄不通,两个前方领路的手下上前嚷嚷疏散道路。
裴云深背手走过,两个青年交头接耳。
什么新乡族犯错,用了御赐之物正被审讯云云。
这坊间百姓那来的御赐之物?
裴云深来了兴趣,让手下拿着表明身份的令牌,走进衙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