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专心给他上药,裴云深凤眼扫过她的小脸,瞅到她婴儿肥的脸颊还有小小双下巴,薄唇噙笑。
微一抬眼,粉嘟菱唇上沾满的糖渍,不时的微小嘀咕,菱唇间是时出时隐的舌尖。
高交领遮挡的脖颈处,喉结上下滚动。
“冰糖葫芦甜吗?”
哈??
冉莘莘狐疑抬头,这鬼问题是从老谋深算的男主口中问出的?
看他额头出了不少薄汗,心软了,再怎么说也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再能忍,伤口也是疼的。
她点点头,去拿来一串冰糖葫芦:“主子爷要吃冰糖葫芦吗?望月真会买,一点也不酸,里面还有很多山楂仁,再说了,冰糖葫芦当然是甜的,还能是辣的不成”
“呐”
她将冰糖葫芦放在他眼前,笑着请他吃可慷慨的样子。
“拿近,手臂疼,不想动”
单纯的冉莘莘挪动脚步,再将冰糖葫芦放前,受伤疼到不能动的手臂抬起,粗糙的草结环割到她耳尖,痒的很,冉莘莘用手去挠。
唇上一软,浓厚的玉檀香疯狂钻入鼻息口舌间。
“唔.....”
不管她杏花眼如何放大,脑子宕机,他呼吸越来越重几乎带喘,短瞬后放开她,凤眼欲色深重。
“恩,是甜的”
冉莘莘腿肚子发软,从唇瓣为轴心点持续发麻,连传到脊椎骨,苏的她四肢骨更软。
再看男人端坐,深邃凤眼含魅,配上红肿到薄唇水渍,偏偏从他身上传出的玉檀香缭绕在周围,陷入其中逼的她快溺毙。
一个敞亮真实的事实摆再眼前,她被太监吻了!!!!!
裴云深见她小脸爆红,杏花眼含泪连身体都站不稳,倏而去扶。
大手里被塞了冰糖葫芦,小人儿捂耳又螃蟹走,跌跌撞撞跑出厢房,门外传出几声狗叫声,奔跑的哒哒声渐远。
冉莘莘几口气跑回小厢房,掀被子钻床盖头弄紧,一气呵成。
然而越是密闭的空间,身体感知越强,倏然发现暧昧的回忆如潮水,再被子里放的无限大。
草尼玛!
她一个现代母胎solo,只想早日过上退休生活,吃了睡睡了吃,没屁用的咸鱼,根本没想过爱情这种奢侈东西。
来了书中也是个小炮灰,就想好好活命然后远离主角团,当狗也成啊,但是男主这样就是不正常,他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