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
李阀和柴家是以大秦为重敌,调集了部的力量就是要对付大秦,让大秦陨灭两个陆地神仙。
但他们根本不明白,大秦也利用这一次在钓鱼。
他们调集的强者都将葬在这剑狱之中,成为赵玄变强的经验值,如此之多的强者,三百多个大宗师,二十多个神通境,这些足够转化为赵玄升级的经验值。
对于赵玄而言。
变强最快的途径就是杀敌。
通过自己斩杀强敌,获得丰厚经验值。还有麾下大军杀敌来获得经验值。
不过。
随着赵玄实力的提升,他亲自下场来斩杀普通的敌人,获得的经验值微乎其微,而大秦军队斩杀的敌人,获得经验值也只能用数量来累积,杀敌一人一点经验值,赵玄能够得到其中的几分之一。
每征伐一个世界,凭借大秦军队杀敌的经验值也有数百万,足够赵玄提升一级。
所以说。
赵玄想要提升,必须将目标放在那些大宗师之上的强者身上,杀一个大宗师,可获得经验值一万,杀一个神通境,可获得经验值十万。
这些累积起来就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
赵玄的化身屹立在了剑狱之上,俯瞰着这剑狱内的屠戮。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李阀,柴家,还有那些自以为是加入进来的势力就如同被收割的韭菜,被轻易的镇杀着。
大秦五个供奉强者。
一个长生境,凌驾于这世界任何神通强者之上。
两个神通境巅峰,战力堪比初入长生境。三个神通七重境之上的。
这,就是绝对碾压的实力。
还有这九头巨龙,每一头都是拥有神通的战力。
看着李阀和柴家的强者众多,但是在这真正镇压一切的强者面前,就宛若蝼蚁。
虚空之上。
独孤求败与宁道奇交战在一起,宁道奇知道生死之危,也是发挥了部的实力,但在剑狱压制下,只能发挥五成,而独孤求败为了挑战自我,迎来突破,也是将实力压制了一半。
要不然。
宁道奇早就被独孤求败斩落剑下。
而逍遥子则是寻找着一个接一个的神通境,剑动,必有一个神通境陨灭。
在这一方天下足可称霸一方的神通境在大秦强者面前就真的如同蝼蚁。
虚空之上。
遍布着血色的雨滴,无数鲜血弥漫在了剑狱,血雾笼罩,宛若一个真正的炼狱所在。
「吼。」
九头巨龙无差别倾吐着龙息,黑色的龙息在剑狱内扫过,龙息所过,许多李阀和柴家的大宗师被烧成了焦炭,生机瞬灭。
「饶命啊,我不是李阀的人,饶了我,我立刻退出去。」
「大人饶命,我愿意臣服大秦啊。」
「我只是李阀的客卿,并非李阀之人。」「饶命.....」
整个剑狱内。
无数李阀和柴家,甚至是后来示好加入的小势力强者都惊恐无比的求饶着。
在此界天下,他们的实力不弱,踏入大宗师就已经到了中层,可如今就如蝼蚁一样,被宰杀。
他们怕了。
特别是那些想要示好李渊的势力强者,此刻他们完慌了,恐惧无比。,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看着胜局已定的大战竟然会落得如此局面,李阀和柴家三个陆地神仙也如同蝼蚁。
「我不该来的。」「完了。」「完了啊。」
「反正是一死,和他们拼了。」「杀.....」
绝望,恐惧,还有一种要鱼死网破的思绪,笼罩在剑狱内每一个大秦敌人的身上。
在还活着的敌人眼中,他们只看见一个个的同伴被巨龙的龙息焚灭,看着一道道大秦强者的身影穿梭,每一剑,每一掌落下,必有数个,甚至十几个的强者陨灭。
这,就是屠戮。而在李阀府内。
并没有受到这一场旷世大战的能量余波影响,因为赵玄的剑狱将虚空百里的一切部都封禁了,任何能量,还有里面的人都逃吧出来。
除非他们能够打破剑狱。
但凭借他们的实力,还真的做不到,哪怕这剑狱还仅仅只是赵玄的一道气运化身所布,核心剑意也仅仅只是天问剑的一道剑意。
但哪怕如此,实力也凌驾于这一方天下的任何人。
他们,不可能打破。
此刻李阀府内,数千个宾客,数千李阀弟子部都面容严肃,还带着惊慌忌惮之色的看着头顶虚空的大战。
「秦国的实力,为何如此之强啊?」
「李阀三个陆地神仙,数百大宗师,数十神通境,如此天下莫敌的实力,竟被完压制。」
「这根本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啊。」
「今日之后,李阀还有柴家要完了。」
「失去了如此多强者的李阀和柴家,就算还能够苟存,那也将沦为末流,天下格局,要彻底改写了。」
「秦国如此之强,他们究竟来自何处啊?那个道士打扮的秦国强者,一招就击伤了李元霸,现在也完是压着李阀老祖李神通。」
「还有那两个秦国陆地神仙,更是莫有敌手,宁道奇根本不是对手。」
「其他几个秦国强者似乎也是陆地神仙战力,神通境在他们面前就如同蝼蚁,五尊陆地神仙.....这怎么可能啊?」
「难道,他们是来自仙界不成?」
所有宾客都无比惊慌的看着,虽然他们感受不到剑狱内大战的能量波动,但是在下方却是可以清楚看到里面一片倒的屠戮之景。
李阀和柴家强者的尸体已经遍布了那古怪的剑狱,鲜血甚至要将那古怪的领域都给布满了。
此刻所有来到的宾客都已经变了。
从刚开始对李阀的忌惮,转换成了对大秦的,而且大秦所展现的实力更让他们恐惧。
「秦!!」
「竟如此恐怖如斯。」
「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
「没想到没有了高句丽,竟然又出现了一个比高句丽更强的秦国。」
「我大隋这一次,该如何?」
「此次回去,必须要亲自找太上皇商议了,否则,必有大患。」杨林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的难看,不是忌惮,而是恐惧。
起初,他对李阀根本没有如此担心,哪怕李阀与柴家联合,虽然忌惮,但是还可以可控,因为他隋国还可以与宇文阀联合,还可以与独孤阀联合,但现在格局大变了。
「秦国,从未听爹说过,他们如此强大,会不会是我宋阀之患?」
「爹一生致力于我炎黄一族强盛,镇压异族,如若这秦是来自异族,那我宋阀就将遇到真正的大敌了。「蒙着面的宋阀女脸色也微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