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召唤的阿古齐看向阿古力，“哥，你上还是我上？”
“你上的了的吗还你上。”
阿古力哼了声，吩咐道，“屏蔽阿纳托利的意识。”
“好嘞！”
阿古齐爽快应了声，就点开了系统的主控面板进入操作程序。
喊话的阿纳托利没得到回应，跟云谏道，“没反···”
应字还没说出口，他的大脑深处就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他的意识坠入了黑暗中。
太疼了，疼的大脑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让他连提醒云谏小心都来不及的眼睛一闭失去了意识。
看着他面目狰狞扭曲的脸，云谏的心沉了下来。
他一把接住身子控制不住软倒的阿纳托利，故作焦急的喊着他的名字，结果还没喊两声，阿纳托利的眼睛睁开了。
眼神变了，少了灵动多了木讷。
通过精神触手围观的简瑜抑制不住的回想起了前世被系统惩罚的经历，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头。
太狠了，这些系统背后的掌控者是真的狠，也是真的不把他们当人。
不听话，惩罚来一下。
任务没完成，惩罚来一下。
为了获取到足够的源晶，前世阿古齐他们这些系统掌控者是变着法的找名目惩罚系统持有者。
安琪琪算好的，走的是攻心之路，从她的信任下手，因此没怎么惩罚她。
但也不是一次都没有，只不过相比阿纳托利他们隔三差五遭遇的一次惩罚，她被系统惩罚的次数比较少。
但每一次惩罚都让她生不如死。
直接攻击人类的大脑，还不是从外部攻击，而是从内部入手，那种痛苦言语真的无法形容。
而现在，阿纳托利的系统掌控者为了联系上云谏，竟然直接攻击了阿纳托利的大脑，获取沟通通道。
阿纳托利醒来会发疯的，一定会发疯的。
不过那是阿纳托利醒来后的事，现在···
在裤腿上擦了擦手心里的汗，简瑜将大半精神触手都放到了云谏所在的地方。
此时的云谏和系统掌控者聊上了。
“你好云，认识你很高兴！”
机械化的电子音自阿纳托利嘴里出来，云谏挑了挑眉，“打招呼之前，先上你的真实声音，而不是用电子音来糊弄我。”
阿古力，“···”
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来的敏锐。
笑了笑，阿古力佯装无辜道，“抱歉云，没什么真实声音，这就是我的真实声音，系统都是这样的声音。”
“你猜我会不会信你的话？”
云谏面无表情道，“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主神，系统只是工具，真正能做主的从来不是什么主神，而是你们这些系统背后的掌控者。”
“我不管你们联系上我的目的是什么，我需要看见你们的诚意。”
“诚意到了什么都可以谈，诚意不到位，那抱歉，我们没得谈。”
“···”
很好，这还是个擅长攻心的智慧人类。
阿古力心里感慨，面上却丝毫不显道，“你对我们了解多少？”
“比你们知道的、以为的多。”
云谏大言不惭，底气十足。
阿古齐黑人问号脸，心说安琪琪那个蠢货到底漏了多少底出去？
阿古力也有同样的疑问，他很想问问，但这个话题不能开启，一旦开启，这次交谈他想占上风就难了。
所以，他选择了转移话题。
“你很聪明。”
云谏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是我们聪明，而是你们没将我们当成需要平等对待的智慧生命。”
“在你们心中，我们这个世界的人类只是你们豢养虫族的食物而已，是没有自尊没有自我可以让你们随意搓圆捏扁宛若工具人般的存在。”
“你们将自己的位置放的太高，将我们的地位放的太低，却不知就算是蝼蚁，也会有梦想，也会反抗。”
“把我们这个世界弄成这样，你们是不是很满意很骄傲？！”
“但是相信我，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阿古齐，“···”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他听懂了，后面这句子姑待之是什么意思？
他暗戳戳的将思维导入器的屏幕怼到阿古力眼前，用眼神示意解释一下。
阿古力同样看不懂，文化体系不一样，云这话以他的智商也理解不了。
子姑到底指的是什么，抱歉，他不知道。
“系统···”
“你说我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