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邹君道友,能否现在将报酬提前交付?”一个冰冷的霸气嗓音不合时宜响了起来,原来是那黑袍冷艳老妇苦十九娘。只见她单手握剑,嗓音冰冷地说道:“在下以为此去危险定然不少,保持实力最重要!”
“是呀是呀!有备无患!大家说呢?”众人听罢后,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最后一声佛号响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以为苦施主所言不差,亦正好解了贫僧燃眉之急。不知邹施主……?”
“此事好说。既然如此,那就一言为定!不过,从实力和地位出发,在下也不担心诸位会拿了好处不办事,嘿嘿。”邹君话音一落,嘴角一勾,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从身上迸发出来,既便与“斗皇”相比也绝不逊色,顿时让在场众人心中一惊,眉头紧皱,再也没有临阵脱逃和偷奸耍滑的打算了。于是,邹君哈哈一笑,转身从黑袍舵主高大尚手中接过纸笔,朗声说道:“如今已有五位同僚愿意组队,还有谁也愿意的请出列?”
邹君默然等了几分钟之后,见在无人回应,正打算将那登记好的名录交回到黑袍舵主高大尚手上时,一个稍微忐忑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若是诸位不嫌弃在下实力低位,在下倒想走上一遭,替诸位打打下手,跑跑龙套,不知诸位意下如何?”话音一落,一个黑袍老者两眼乱转扫视周围,见众人皆投来不屑一顾的眼神时,不禁快步而出,拱手一礼道:“在下岭南堂主梁广,见过队长和诸位同僚。”原来是最早附和邹君那位。
“噢,原来是梁道友,甚好!不过……”等邹君看清了黑袍老者面容时,才发现是自己前天晚上发出“擂台邀请赛”第一个上前挑战并被自己三下五除二就打发掉的那人,不禁眉头皱了起来,犹豫着要不要拒绝。
“邹队长是顾虑在下实力低微,会给诸位同僚拖后腿吧?”黑袍老者察言观色道:“在下虽技不如人,但老夫久居岭南与西方客商多有接触,故而对西方世界比价了解,同时精通多门西洋外语,定能帮上大忙!”
“哦,是吗?既然如此,那就算你加一个吧,呵呵。”邹君大笔一挥,便将对方的名字和职位记录后,便转手交给了身旁的黑袍舵主高大尚,接着朗声宣布道:“本小队成员有:陇西堂主‘鹰爪铁布衫’、辽东堂主‘苦十九娘’、漠北堂主‘大和尚’大师、中原地区禹州和冀州两位堂主前少林寺师兄弟俩、岭南堂主梁广和在下这个临时队长。现在请诸位队员上前领取各自奖励,其他同僚各有十万大洋相赠当做返程差旅费。”
话音一落,大厅之中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无不对邹君的慷慨感到佩服。散会之后,邹君吩咐队员们先在本舵休息两日养精蓄锐,三日后再一同出发办事。然而,公事刚安排妥当,私事却接踪而来,恰好在那天晚上,阮金玉接到家里电话说外公突然血冲脑离世,须得赶紧回去办丧事。于是,阮金玉和邹君便连夜赶回了之前她三姨妈提到过的“空中花园”小区,并在一座大别墅前看到了临时摆好的灵堂和她外婆。
按照传统殡丧礼仪——死者为大,邹君也得跟着阮金玉一起腰缠白布披麻戴孝,同时还要跪倒在棺材头焚香哭丧以示哀悼。哭丧一阵后,众人突然听到一阵嘻呵笑声,原来是一家几口大大小小涌了进来,只见一个二十五六身材高挑的眯眯眼年轻美妇左右手分别牵着一个黑、白两色混血娃儿,身后还跟着两个牛高马大的外国西装猛男一起说着英语,边走边笑:“外婆、舅舅、舅妈、姨娘、妈妈……你们节哀顺变,愿我主保佑外公的在天之灵早日安息得享永生,阿门!”话音一落,便让身后一黑一白两名外国西装猛男将早已准备好的两束百合花递到外公的棺材头,并牵着黑、白二娃一起鞠躬敬礼,然后从身上摸出十字架和圣经开始吟诵。
“嗯,这是什么情况?”邹君见状后,眉头一皱,但在阮金玉的提醒下才得知原来那身材高挑的眯眯眼正是她的妹妹阮金香,之前一直留在大洋彼岸管理她父亲阮富翁亲手创办的“世界华人精英学校”。不过,由于此女性格开朗又热情奔放,在长驻留漂亮国期间不仅先后与当地华人富豪传出过不少绯闻,而且后来口味越来越重地瞄准了西洋猛男,说是要找几个有“特异功能”的贴身保镖,于是才有了这一黑一白两个混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