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阮金玉与阮金香两姐妹在参加外公的葬礼上碰面了,由于生活理念和价值观的严重冲突,导致姐妹二人一番唇枪舌战后差点大打出手,不过后来却决定以彼此的老公作为赌斗对象来一战定输赢。于是,为了给阮金玉立威,也为了出身低微的自己不再被所谓的“精英贵族”羞辱和藐视,邹君答应阮金玉决定与对方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赌斗,场地就选在“黑龙坛”在下界东部沿海大都市分舵据点旁的老旧驾校练习场内进行。
“喂,我说,你们这些东方人,别以为人多就了不起?我们西方人打架从不看人数,只看自己的拳头硬不硬,哈哈。”那俩黑白保镖听了阮金香的解说后,忍不住转过身来对着围观众人竖起中指,大声嘲讽咆哮。
然而,按照东方古国社交礼仪上说,来者皆是客,更何况还是说着鸟语的西洋人士,围观众人虽然大多数听不懂,但毕竟从对方的神态、动作和口气上来判断,便知绝不是在表达什么善意的问候,于是在岭南堂主梁广的主动免费同声翻译下,围观众人顿时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心中大为恼火,更有脾气火爆者恨不得就要撸起袖子加油干了。然而,在阮金玉和阮金香两姐妹各自对赌撺掇下,作为“热身赛”的擂台比赛正式开始。
首先上场的便是那高鼻深目的白大个子。只见他对着阮金香躬身一礼,然后对着自己的孩子微微一笑,便转身来到了宽阔的赛场中间站定,双手叉腰地对着邹君等黑龙坛众人大吼一声,做出一个中指向下的动作。
“敢问队长,前方那蓝眼白皮金毛犬做出那动作什么意思?”此时,围在邹君身旁的都是从本次选拔赛中挑选出来的小组队员和一些还没有返回原籍所在的各地堂主。不过,四大舵主中京城和津口二人早已离开。
“呵呵,在西洋人眼中,竖起中指就相当于是骂娘一般在故意挑衅对方。”邹君似笑非笑地继续补充道道:“至于将中指朝下,在西洋人看来就是嘲笑对方无能,尤其是在女人投怀送抱时作为男人却爱莫能助。”
“什么?该死的白皮猪,竟然如此藐视我等?开打!”话音一落,便有一名脾气火爆的魁梧堂主大吼一声直奔对方而去,脚下大步飞扬,行云流水。众人见状,本想提醒一下,却发现人已经蹿出老远,只好作罢。
“开赌了!开赌了!本门某魁梧堂主对阵西洋人白皮猪!想赌就立马下注!”孩子王见状后,兴高采烈敲打着锣鼓,大声嚷道:“赌本门堂主赢的赔率是一赔五,赌西洋人白皮猪赢的赔率是一赔十,愿赌服输!”
邹君见状后,不禁笑着摇了摇头笑问道:“我说,贼婆娘。刚才上车前,你有没有从你妹那里问出一些名堂来?免得我到时候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邹君伸手拦住阮金玉的水蛇腰,将对方准备下注的手拉回来。
“小哥哥,莫非你还担心自己斗不过那俩‘半兽人’?咯咯。”阮金玉虽被揽住细腰,却丝毫不影响自己那双能够任意伸长的纤纤玉手,于是娇喝一声笑骂道:“只是‘蜘蛛人’和‘金刚’而已,莫非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