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到里头有她那天掉的簪子。
祁宴压手,示意她要么蹲下要么坐下,陈娇娇老实的坐在地上,昂起头看着他。
他伸手抽出她头上剩余不负责固定头发的簪子,都抽出后一缕头发都没掉。
陈娇娇彻底吃惊了,呆楞的伸手接过他扔下的簪子。
随后祁宴将抽屉里的东西倒在桌上,将她那根簪子插进她头发里。
“手。”
一个银子的手镯套在了她手腕上,又是两条项链,和一个镯子。
陈娇娇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又玩弄了下手上的镯子,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
等带好,祁宴开口,“簪子你会用。这个镯子和它是一样的,这里拔开是刀,这样就重新合上了。这个里面是粉状的迷药,这个是一种毒吧........”
他强撑着说话似的,陈娇娇小声的打断,“陛下,要不明日再说吧。”
祁宴没管她,刚准备开口。门外等了一下午的何舒明听见里头没声了,小心的探头进来。
耳边嗖的一声,他哎哟了下躲回门后。
门上钉着个银针。
“这个是这么用的。”
陈娇娇扑哧一下笑开,他眼眸漠然冷淡,她又收了笑容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但我应该射不出去。”
祁宴中指轻点了下她的太阳穴,“这。”
上次他看过那个人的伤处,她还算将他的话记住了。
“哦。”
她全身被他武装了都是伤人的东西,想笑的那一阵过去后,陈娇娇认真起来。
那天何舒明说陛下真的很担心她,原来不是一句托词。
“回去吧。”
祁宴恨不得全教给她,他不像之前能一直在她身边,无能为力,希望她能保护好自己。
他还不想这么早失去有趣的玩物,说好抵死纠缠,少一日都不行。
都讲完了,陈娇娇嗯了声站起来拍了拍手,“那陛下早点休息。”
他没再说话,她径直走了出去,关上门。
何舒明一把上前上下打量她,忍不住哇出声,“这血不是你的吧?”
“何将军希望是我的还是陛下的?”陈娇娇开玩笑,想起他的身体又笑不出来了,“陛下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我恐怕不好说,等哪日陛下告诉你吧。”
陈娇娇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这就走了?要不带你去气人吧?”
“嗯?”
“下午那女的,去不去?”
何舒明两眼放光,搓着手一脸期待。
陈娇娇反应过来后,笑的弯了腰,“我突然觉得,我和何将军要是早点认识说不定会很合。但是不用了,你把我活着的消息放出去就可以了,我想她会气死的。”
她笑着刚想再说笑几句,就看到祁宴站在窗口,负手俯视着他们。
脸上的笑容一瞬僵硬,陈娇娇硬生生咽下到嘴边的玩笑。
完了,他肯定是听到了!
她坏心眼的没提醒何舒明,自己提起裙摆跑了。
何舒明不解的伸手哎哎了两声,才发现哪里不对,舔着笑脸回头,“陛下~”
“啊!”
好像哪里有乌鸦在叫啊?
陈娇娇抿唇,加快了脚步,跑回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