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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立刻有一位二十来岁模样的少女应了一声跑走了,功夫不大拿回来两瓶水和两块很大个的面包。
大哥,大姐给。
谢谢,龚云和苏萌感激的接过水和面包大吃大喝起来,这样子就好像几天没吃到东西一样。不过说真心话,这面包可真难吃,但是为了真实度还是面包塞满了嘴巴的往里填。
阿芬,你留在这里,看看这位兄弟和大妹子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回去干活,这地方不宜久留,早些弄完早些返回。大胡子男人吩咐道。
知道了师傅。阿芬十分乖巧的点头。
你小心点,这是给你的任务,不要不着调。大胡子严肃的警告。
知道了师傅。阿芬略带娇气的回应。
好了大家都回去,赶紧把活干完。大胡子立刻招呼道。
苏萌喝了一口水咽下嘴里的面包,很是轻松的呼出一口气问道:你叫阿芬?刚才那个是你师傅?还是尊称?
是师傅,就是那种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那种,也是我们的队长,我其实很想喊他爹的,可是他不让。阿芬很是热情的回应。
你叫他爹不怕你娘不高兴?龚云好奇的问道。
阿芬的神色瞬间哀伤了起来。我爸妈都死了,是青龙团害死的,要不是师父护着我,我也活不到现在,所以师傅对我来说就是父亲,我会用一生去报答他孝敬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让你伤心了。青龙团还做这种事?我倒是没听说过。龚云语气多少有点气愤的表示道歉。这种若有若无的同情愤慨表现才合适,太过了反而不好。
是啊,往事已矣,把现在的日子过好才是最重要的。在这乱世亲人过早分离并不是你的特例,要怪只能怪咱们错生了时代。苏萌也颇有代入感的叹道,就好像她也有不堪回首的经历一样。
我会的,我会变的和师傅一样强,等师傅老了我就把他当爸爸养。阿芬点点头。
阿芬,那叫孝敬,不叫养,你这么说可要担心你师父生气哦?小山峰上放哨的女子逗弄道。
风姨,你这么大声分明就是在告状。阿芬责备的抬头。
小丫头,风姨这是在教育你,狗咬吕洞宾。风姨鄙夷的仰起头看向四周。
龚云扶着树站起来,把苏萌也拉起来说道:我们过去吧,这地方多待一秒都有可能出危险,咱们不要耽误他们工作。
嗯,苏萌点点头,把手里的枪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