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主动与被动的立场霎时间转换,掌控者以一种荒唐的方式变成了“受害者”。
“你之前的幼稚行为一点都不好玩,也一点都不好笑,我就当你是胡闹。”阿姆淡淡地说道,“凡事事不过三,就像胖圆说过原谅自己的敌人三……阿西,想到她就生气。”
无视他的自言自语,金请夏只想尽快脱离他所构造的领域。
挣扎了片刻,发现自己是徒劳无功后,因为实在不喜欢这种暧昧难明的姿势,她果断松开了手,随之重重的摔在地上。
结果这样反而显得自己更加的弱势。
金请夏因后背的疼痛而皱了皱眉,双眸冷冷地盯着阿姆。
“够了,不玩了。”
阿姆挑了挑眉,眼神渐渐变得具有锐利而具有攻击性。
在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里,谁是捕猎者,谁是猎物,无需多问;但身份并非一成不变,那么谁是猫,谁是老鼠,无非就是谁更具不玩就不玩,真当自己是女王,还是把他当流氓?!
不主动招惹是非,不代表自己会害怕别人的胡作非为。
阿姆活动了一下手指,笑了笑。
开玩笑,行走江湖,谁还没有一点傍身之技。
“嗯!”
“这一招,乃是‘姜氏独门绝学’叫——禅坐,瞧好咯,老师ni?”
一股强烈的拉扯感袭来,金请夏紧紧蹙眉,就跟女人的第一次……
“真的?第一次喔——”
阿姆拉起她松软无力的身子,她刚坐起,禅坐的双腿就被一顶,使得脚掌交接,随着他的使劲,动作变得越发诱惑,娇躯的线条变得越发玲珑有致。
在疼痛之余,听到某个讨人厌的声音,她恨的咬咬牙。
“真的阿帕!呀,痛!小混蛋,呀——是第一次拉筋!说什么呢你!小流氓!”
如果这是场游戏,那阿姆当然还没玩够,也不会乖乖松手,他觉得这个国家的女人真有趣,似乎总是喜欢“动手动脚”。
想到这,他忍不住咧开嘴笑道:
“你是满足了,可我的内心仿佛落空了,”
金请夏没有回答自己,而是撇过脸,一副不愿搭理自己的娇俏模样,真的是——
就喜欢这种逗弄这种脱缰难驯的野马。
阿姆眯着眼睛,再次朝着她的耳垂呼了口气,她原本稍减下去的粉色又晕染了回去,并且顺带着收获了一枚大大的白眼。
果然,她敏感的地方就在这里。
“变态!”
“变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行他人所不认同,厌恶之事的异类,确实,你不经意间,如猫爪轻挠,让人心里发痒,并且我这人是有点奇怪,你越表现的冷淡傲慢,就越会点燃我心中的好胜心。”
“胡说……八,呀,小王八蛋!”
在其他人面前一向温软如玉的金请夏,面对阿姆,就是温柔不起来,或许是因为初次印象他给她的印象太过恶劣。
虽然这在很多时候都是非常不正确的,但悲哀的是,她在对待某个人或某事的态度以及看法时,往往都会深受第一印象的影响。
所以到底是谁傲慢,是谁看不起谁?
“点燃?痒?”
金请夏竭力的避开他的戏弄,斜眼看着他,冷笑地嘲讽道,“对,你就是根不点不亮的蜡烛,不打皮痒的小王八蛋!”
阿姆握住她想要拍打自己的手,双手合十,不经意间,轻轻挑了一条指心,不知为何,金请夏如触电般颤了一下。
手指头是感觉神经中最密集的地方之一,也是酷刑刽子手最喜欢的部位之一。
觉得自己敏感的身子而感到羞耻至极的她,似乎眼眶里开始有泪光在悠悠打转。
好强的性格,让她紧紧闭上双眼。
而阿姆则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他从来都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只是单纯地厌恶别人纠缠自己。
待保持了小段时间后,他才放开一只手,捻住她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微微扬起。
淡淡地笑着说:
“蜡烛?如果我是一根蜡烛,那请夏小姐一定是一支为我点燃根芯的火炬,我想尽己所能使它燃烧得更加炽旺,然后传给下一代……”
“听不懂!说人话!”
“喔,我想和你生猴子。”
“我……你,呀!狗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