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绯蜷缩着手指，指甲深深的抠入掌心，忍着浑身的颤栗才问出了这句话。
何非凡脸一白，几乎是下意识的否认：“怎么可能？”
“你是想说你没有参与，还是你不知道这件事？”
顾南绯满眼怨恨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何非凡张了张嘴，“我不知道，以沫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是她亲口说的！”
顾南绯猛地拔高嗓音打断了这句话。
她情绪激动，恨恨的盯着他，连呼吸都是紊乱的。
周围寥寥几桌的客人听到这个动静都不由得望了过来。
顾南绯知道这里是公共场合，她调整了情绪，压低声音哽咽出声：“何非凡，我真的很恨你，你忘不了白以沫，你大可以跟我说，我不会纠缠你，可你不该跟白以沫狼狈为奸，你们毁了我的一辈子！”
何非凡脸又白了两度，嘴唇翕动：“对不起。”
顾南绯冷笑：“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你如果真的觉得对不住我，你跟白以沫就应该去警察局自首！”
何非凡静默了一会，才说道：“南绯，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不知情，等我赶到酒店，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怕你想不开。”
紧接着，他补了一句，“那个强暴你的人不是乞丐。”
“所以，他是谁？”
顾南绯眸色冰冷的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