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自责，嘴角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
顾南绯唇上的弧度变得讥诮，“你跟白以沫毁了我的一生，你觉得只说这声对不起我就能原谅你吗？”
女人眼底的阴影跟怨恨让何非凡不敢直视。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南绯没有遇见他，会过得更好。
她很聪明，漂亮，有能力，如果不是他，她已经读了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有那个杀伐果断的秦三爷护航，她的人生应该是顺遂光明的。
“萧沐晚说，如果我不跟这个孩子相认，她跟白以沫就会找记者，到时把这件事闹大，让我身败名裂，身不如死，可是如果我跟这个孩子相认了，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眼前的女人双眼含泪，无助哀求的望着他，仿如他是她可以抓到的那根唯一的救命稻草。
何非凡本来想说，可以找秦三爷，但是这个想法只是略过脑海，就被他打住了。
如果让秦三爷知道了，他肯定会嫌弃南绯的。
何非凡虽然对眼前的女人还有感情，但是他知道他给她带去的伤害太多，两个人已经不可能了，哪怕他已经没有资格参与她的余生，他还是希望南绯可以过得幸福美满。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顾南绯等的就是这句话，她抿了抿唇，沙哑的问：“你打算怎么做？”
“我手头有白以沫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