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世宽虽在盛怒中还有理智,不得不说何曼这句话打动他了,用眼神询问世外高人。
那两人心中起疑,面上却是一片云淡风轻,“还请夫人和我们详细说一下胡浅云是怎么施法的?”
何曼觉得有希望,抹去泪水爬起来,仔仔细细把当时的经过说了。
两位大师越听眉头拧的越紧,心中无比怪异,胡浅云的小手段都是障眼法,糊弄外行可以内行一听就明白。
事先给的纸人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只要何曼按他的交代布置祭坛,点上蜡烛,温度达到纸人能自燃,说他能远隔千里施法害人,杀了他们都不相信。
可何曼誓言旦旦,荣天华也的确病倒,就怪了!
荣世宽听到如此详细的解说,那心里的火苗噌噌噌直往上窜,啪啪又甩了两个大嘴巴子。
“毒妇,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啊!我说你这么好心给我端牛奶,原来是故意让我睡死了好趁机害我儿子,我怎么没早看出你的恶毒面目!”
何曼自然是抵死不承认,“我是被逼的,他本是该死的人,非要死赖着不走搅得一家子不得安生!”
“现在还给我满口扯谎,少华是我亲儿子!你自己心肠歹毒还有脸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他根本就是魔鬼,趁你睡着就敢对天华动刀子,这个魔鬼不除,我们一家子迟早都是死!”何曼也豁出去了。
荣世宽又连抽几个大嘴巴子,何曼那张还算娇美的脸变得又红又肿。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疯狂尖叫道,“你敢打我,要不是你是非不分,我也不会挺而走险,那个孽种三年前就该死了,为什么非要回来搅和!”
“疯了,我看你是疯了!荣叔把人捆起来!”荣世宽气得手发抖,荣叔看着状若疯妇的何曼也觉得不可思议,让保镖制住何曼。
何曼快气疯了,挣扎大叫,“放开我,我要把玉佛送给我儿子,我要救他!”
荣叔迅速堵上她的嘴,把人带下去。
终于清净了,荣世宽一脸尴尬,“让两位看笑话了,家门不幸啊,您二位看看我儿子有没有希望康复?”
两位大师对视一眼
,决定前往浅云山一探究竟,是姓胡的有奇遇学到真本事了,还是凑巧荣天华突然就得了怪病,必须弄明白!
“这事的确蹊跷,我们去找姓胡的,会查出真相的!”
“那就拜托两位大师了。”荣世宽身心俱疲,情绪烦躁。
直到一天回家,看见活蹦乱跳的小儿子,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少华!你终于回来了!”
“爸!大哥病情怎么样?”明月笑容可掬。
“暂时缓过来了,这一场大病消耗他不少元气,暂时还不能出院。”荣世宽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