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继续念。”郑年以为结束了,不料才刚刚开始。
“王杨氏的OO被人XX,王杨氏她含O待X……”
“行了行了……你别念了!”郑年一把抓过状纸,厉声道,“含什么?”
“含冤待雪啊大老爷!”
宋小七一脸鄙夷,“老爷,您不是秀才出身还考过科举嘛?这古言成语不懂吗?我只不过刚巧两个字不会写而已啊。”
好家伙!郑年直呼好家伙,到头来成了他是文盲,不懂古言成语了!
郑年继续往下看,一路堵塞,狗屁不通,到了最后一句话,忍无可忍,叫来姜明问道,“你给我翻译翻译。”
姜明皱着眉,“我带王杨氏XX大老爷的OOXX……”
一把抽在姜明头上,“我让你念出来了?翻译!翻译!翻译一下!”
姜明连哭的心都有了。
郑年将写的乌漆嘛黑,墨汁乱飞的状纸丢在一旁,“你给我讲讲吧。”
“状纸不都写了吗?”宋小七道。
她还来劲儿了!郑年此时无比怀念辛德龙,可是就一个简单的打字,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喝了口茶压火,抿着嘴道,“好,具体是怎么回事儿?”
“老爷,民女请您做主啊!”
王杨氏这才开始哭诉,“老爷,我家相公乃是赶集的商人,前几日从东关迎了一批货,送回京城,正好顺路回家,原本定了第三日便能到,结果民女苦等好几日都没有结果。
昨日晚上子时,骡马归来的时候,我才看到我家相公……他已经死在车里了!若不是骡马认得路,尸体都回不来……手里还抱着一个人的头……呜呜呜呜……青天大老爷哟!这世上只剩我一个人,该怎么办……”
郑年看着哭天喊地的王杨氏,心中只有怜悯和叹息,于是问道,“尸体现在何处?”
“在我家……”王杨氏道。
“姜明。”
“在!”
“带十人,去填写尸格,将尸体运回来,你去勘察现场,有消息告诉我。”郑年道。
“是,老爷!”姜明立刻挑人,带着宋小七和王杨氏走出了府衙。
郑年一把将那状纸揉了,带着进了偏厅。
钱好多在偏厅等候,见到郑年出现,吓了一跳。
“你干嘛?”郑年也是一惊。
“老爷……我刚才看到师爷的魂儿了……”
钱好多战战兢兢,一脸诧异,左右环顾了一圈,低声道,“我感觉我最近这几日阴阳眼严重多了。”
“你不是有事儿要找我?”郑年才懒得解释,将团成团儿的状纸丢在一旁桌上。
“哦,对了,老爷你看这边的泥土,我已经和许柱哥哥说了,他说这应该是北安寺附近的泥土。”钱好多拿出了布包放在一旁。
郑年端详了片刻,“有香火,应该是寺庙附近的,如果是北安寺的话,那么赌坊的伙计一定去过那附近。”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哦,对了,傅头儿醒了,但是暂时不能行动。”钱好多道。
“走,我们去看看。”郑年大步走了出去。
许柱来偏厅禀报案件进展,进了屋并没有见到郑年,于是只能等待。
一屁股坐在茶桌旁边嗑起了瓜子,看到桌上还有一团纸。
打开一看。
民女宋小七XX大老爷的OO。
“啊!”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将纸团塞入怀中,满脸惊恐,四周看去,还好没有别人。
“这这这这这这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