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麒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清欢呢?”
“清欢自然是跑了啊。瞧你这点出息,吃不到嘴里急赤白脸的。”
仇司少斜着眼睛看他,一脸的欠揍样。
“而且,这次可不是我将她拐走的,是她自己跑的,她说,她要给你一个惊喜。”
狗屁惊喜,这是惊吓好不?
还好,跟自己拜堂的人是清欢,若是仇司少,还不膈应死自己。
“她去哪了?”
仇司少侧身支额风情万种地瞧着慕容麒:“不知道,反正,今儿这张床是我的了,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走了。你爱上不上。”
慕容麒一声冷哼:“喜欢本王的床?好啊。来人!”
兜兜与刁嬷嬷等人就一直在院子里候着呢,推开门:“王爷有什么吩咐......”
瞅见床榻上横陈的美人仇司少,也愣了。
慕容麒紧咬着牙关:“叫一队侍卫进来,好好伺候仇家主,放开手脚,不必怜香惜玉。”
“卧槽!慕容麒,你个变态!”仇司少从床上惊坐而起:“没想到你竟然还好这一口。清欢也不提前告诉我,这是要毁了我的名节啊?本少不伺候了,走人走人!”
他起身要走,慕容麒一把拦住了:“别着急啊,好歹等本王将你这身凤冠霞帔给扒了。本王请了十几个绣娘,日夜赶工,花费了上千两银子赶制的凤冠霞帔,怎么能轻易便宜了你?”
不容仇司少反诘,直接出手,向着他领口抓了上去。
仇司少身形急转,堪堪避过慕容麒的龙抓手,一个纵身,从窗户上跃了出去。
这凤冠霞帔裙摆曳地五尺有余,不是一般的累赘,他人出去了,裙摆反而被慕容麒握在手里,手下使劲儿,一个窗里一个窗外,较上劲儿了。
只听“嗤啦”一声,好好的一件价值不菲的裙子,竟然被撕扯开,露出仇司少细长而又结实紧绷的美腿来。
裙子上细线缀着的各色宝石“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仇司少一时间被吓得花容失色,失声惨呼:“冷清欢,你个没良心的女人,你究竟管不管了?他慕容麒饥不择食,要糟蹋了我啊。”
慕容麒也从屋子里一跃而出,不依不饶,势必要将他身上的衣裙剥个精光,要他好看。
对面屋顶上,一声遗憾的悠悠叹息:“这么好看的热闹,可惜只有我一个人瞧,也挺索然无味的。好歹多两人交流一下观后感也好。”
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冷清欢。
仇司少跳着脚地骂:“你这个女人,就是无情无义,我都水深火热了,你竟然还在一旁瞧热闹,就等着我被非礼是不是?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慕容麒,今儿这主意可是你媳妇出的,我觉察到上了你的当,跑去相府通风报信,正好从她后窗口堵住她。是她让我跑来假扮她,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原本,沈临风他们还有戏呢,一块合计着说要好好闹个洞房,折腾你们到天亮。谁知道都放了我的鸽子,让我一个人逗你玩。你要是个男人,你要是有本事,朝着她撒气啊,追着我一直咬算什么?”
屋顶上的冷清欢顿时觉察不妙,转身想逃,可惜已经晚了。
慕容麒想起迎亲路上,沈临风一行人主动让行之事,感情不是饶过他了,是在这里憋着坏水呢。
他立即收势,住了手,不再对着仇司少步步紧逼。而是一拧身,就上了房顶,将罪魁祸首冷清欢堵住了。
冷清欢托腮讪讪一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慕容麒同样还以一笑:“很惊喜。”